小娃儿眉头皱得更紧了:“我不想跟你睡。”内心暴躁不已,啊啊啊,小瑜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能跟个陌生女人睡,他才不跟她睡呢。

郝贝伤心的垂头:“小金鱼,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大不了以后我天天晚上抱着你睡。”她想肯定是她把那天的话把小娃儿说伤心了的。

“呵,女人,你不会是怕我吃了你,才不敢跟我睡吧。”门口传来男人欠抽的声音,听得郝贝头皮发麻。

郝贝一抬头就对上男人精壮的上身,这男人刚洗完澡,只着一条睡裤和一件白色背心,紧身贴伏的棉质背心勾勒出腹肌上完美的性感线条来。

她轻笑着哼了句:“呵,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都说秀色可餐,但她常常觉得男色有时候也可餐呢。

男人怔了怔,随后耳根染了丝绯红,大步走上前,拎小鸡一样抓住郝贝的衣领:“在孩子跟前说这些,你一小姑娘家也不嫌臊的慌。”

因为被他抓住,所以两人离得近,近到郝贝可以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阵阵热源,近到还看清她耳根处的绯红。

这男人在害羞吗?

天呀,神呀,来道雷来辟了她吧!这么一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害羞,就好比一头凶猛无比的狮子在像哈巴狗一样在撒娇,你能想像得到那种感觉吗?

反正郝贝是让雷得不轻。

一直到男人把她扔上床时,她才如梦初醒的挣扎着爬起来。

“我们先谈谈。”

男人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蔑一笑:“在床上能谈什么?”

郝贝咬牙:“我还没有准备好。”

男人黑了一张脸:“你应该没失忆,那就记得是你跟我求的婚,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扯了小红本,老子会当和尚跟你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吧。”

简而言之,这夫妻义务你总懂吧,别想装无知的躲得过去。

郝贝举起小手做投降状:“我有个小小的提议可以吗?”

男人凝视着她露在外面那白嫩如天鹅般的颈子,全身的血液都往某处冲去,忽然伸手扯了被子扔她头上,人跟着蹿上床把郝贝死死的压在被子里面。

郝贝在被子里呜呜呜的挣扎着,男人却是咬牙切齿的吼道:“消停点,再乱动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郝贝一听这话不敢动了。

男人紧紧的压着被子下面的小女人,不知道自己这满身的邪火怎么来的这么快又急,就跟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一瞅着这女人那脖子就想咬,那玩意就不听话的耀武扬威。

良久,久到郝贝以为自己会被憋死时,男人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她,而她窝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