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闫慈忙道,“咱们两人谁都不会死,一起好好的!”

晏紫东怅然道:“谁又会不死呢?”

说着,他看向闫慈突然又道,“我阿妈不是我们家乡寨子里的人,她是我阿爸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

闫慈倏地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扰到晏紫东这个话头,又被他再一次掩饰过去。

“我以前跟薄家提到的一些事,”

晏紫东又道,“还有薄正帆去我们寨子里了解的一些事,都是半真半假的东西,并不都是真的。”

闫慈点了点头道:“是不是你们寨子里的一些秘密,不会往外传?”

晏紫东又转回脸对着篝火,淡淡道:“什么秘密,说好听了叫秘密,其实就是一些龌龊事,说出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闫慈不动声色道:“不管是什么,都是不会往外传的是吗?”

“嗯,”

晏紫东道,“我们寨子说起来确实比较特殊,听说是早些年M朝时因为皇室内部的倾轧而躲到这边的一支天潢贵胄的嫡脉。”

“哦?”

闫慈一挑眉,“听起来很高大上啊!”

“高大上个屁!”

晏紫东道,“就算是M朝的开国皇帝,还不是从下层老百姓里混上去的?这世上的人,算起来,谁又能比谁高贵多少?往根里说,还不都是猴子变的!”

闫慈被他这话逗得一乐。

“我们寨子里却为这个不靠谱的传言很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