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砗磲啊，”

听到查理的解释后，司马渊脱口道，“原来你找的是砗磲啊，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

本来以为这个外国人是来偷盗文物的……咳咳！

“我要找的不是一般的砗磲，”

查理感觉被鄙视了，立刻解释道，“不是您以为的普通砗磲。”

“我以为的怎么一定是普通砗磲呢？”

司马渊可不愿意在这个外国人跟前落了下风，立刻也反驳道，“我见过世上最完美的砗磲！”

“真的？”

没想到查理这一次不跟他争了，一听他这么说，立刻道，“尊敬的先生，您可以告诉我，您在哪里见过世上最完美的砗磲吗？”

司马渊一愣，立刻觉得自己似乎是说漏了嘴，下意识犹豫了一下。

他见过颜沐的砗磲是真的，但是，没经过颜沐同意，他怎么能随便把颜沐那个砗磲的消息，透露给这个外国人？

“小时候吧……”

司马渊眼光闪了闪道，“记不清在哪里了，就记得很完美……你爱信不信！”

查理盯着司马渊，没有放过司马渊眼底那一闪而逝的躲闪，看了一下四周的来宾，他很得体没有再继续当着这么多人继续问下去。

“尊敬的先生，”

查理道，“我与您相谈甚欢，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您，我可以去府上拜访您吗？”

司马渊点了点头，查理大喜地微微一躬身，又歉意向大家这边微微一躬身，告辞后转身离开。

离开之时，看也没看凌因波一眼，凌因波眼底透出明显的恼火。

查理离开后，这边气氛再一次有点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