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凌展忙道,说着从他自己的背包里翻了翻,翻出来一支金笔,“用这个吧!”

“这还是你爷爷送你那支?”

凌因涛一眼就认出了这支笔。

凌展神色一黯:“是啊,那年我过生日的时候,爷爷送我的,只有爷爷对我最好……”

他的喜好,全家人都鄙视。

别说他父亲曾为这个狠狠踹过他几脚,叔叔凌因涛也是规劝过好几次,就连他大哥凌瑄,也揪着他衣领训斥过不止一次。

可他爷爷当年没生病的时候,从不为这个吼他,也是全家对他最亲的一个。

“臭小子!”

凌因涛气道,“那不都还是为了你好!”

好好的男人穿什么女装,还折腾来折腾去……简直是个异类!

凌展默然不应。

颜沐只当没听见叔侄两人的暗流涌动,接过来笔后,在纸上一边思索,一边涂涂抹抹写了几行。

她写的极为潦草随意,看得凌展和凌因涛都是一脸茫然。

果然医生写字都是鬼画符?!

颜沐托腮想了想,先放下了笔。

有一味药,她还得琢磨一下该怎么用。

片刻后,她相继取下银针的同时,又随手灌注进去一点点灵气。

灵气不需要太多,所谓虚不受补就是这个道理。

病人经络淤堵,血脉不畅,没有调理好根本之前,补太多灵气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效果。

但吊住一点气血还是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