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东,”

闫慈那边叫了一声后,好像不知道说什么,顿了一顿道,“过年好。”

“过年好。”

晏紫东皱皱眉,听不到他有别的话,淡淡又道,“闫总没别的事,那我先挂了?”

“别!”

闫慈立刻大声道。

好像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又压低了声音急急道,“等下我让我哥给你发个大红包!”

“你已经发过了,”

晏紫东道,“闫总这是忘了?”

“那个不算,”闫慈忙道,“那是薪酬红包,这个是……这个是私人红包!你——”

就在这时,闫墨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把从闫慈手里抢过了手机,飞快塞进了自己裤兜里。

闫老爷子推开房门,冷着脸道:“送个药送一晚上?”

闫墨嘿嘿笑了两声,冲闫慈爱莫能助地摊开手,使劲拍了拍闫慈的肩膀,转身退出了房间。

闫老爷子跟在闫墨身后,一出闫慈屋门,闫老爷子一揪闫墨的衣领:“说说,他刚用你的手机,是不是跟司马家那孩子说话了?”

“您怎么知道?”

闫墨吃惊,猜到闫慈抢他手机用也就是了,竟然还猜到刚才闫慈跟司马西楼说过话!

“果然!”

闫老爷子气的眼前又是一黑,恨恨转身往书房走去,“电视不看了,我去给司马渊打电话!”

闫墨莫名其妙。

屋里闫慈恨恨踢了一下桌子腿后,双手垫在脑后平躺在床上,眉头紧皱。

到底静不下心,一个鲤鱼打挺又跳起来,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绷带都渗出了血色他也没有在意。

困兽一样在屋里转了几圈,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看到大院外巡逻值班的保安,嘭地一声又关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