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

闫老爷子审视了一下闫慈的神色,察觉出还没到那种地步,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沉声道,“那就必须改,现在改——从今天开始,你给我留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

“不可能,”

闫慈立刻反驳,“那绝对不可能。”

“家法!”

闫老爷子气的大吼一声。

闫慈的父亲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闫慈一眼,转过身递给闫老爷子一根鸡毛掸子。

这可不是一般的鸡毛掸子,上面缠了铁丝,抡起来一掸子就是一道血痕。

闫老爷子一直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他们这些子孙,尤其是男性子孙,哪一个没被闫老爷子的掸子教训过?

这掸子抽在人身上,虽然打不断骨头,却是疼得钻心。

“喀喀——”

闫慈跪在地上,一伸手一拽衣襟,扣子登时崩的满地满滚,他一把扯下外套,又脱了衬衣,直接袒出了上身。

迎着闫老爷子惊愕的眼光,闫慈又把脊背挺了挺。

这个带有挑衅性的动作,再次激怒了闫老爷子。

“啪——啪——”

闫老爷子挥着鸡毛掸子,狠狠就向闫慈身上抽了过去。

每抽一下,闫慈的身上就出来一道恐怖的血痕,又飞快红肿起来。

很快,抽了几十下之后,闫慈露出来的上半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了,很多地方都是皮开肉绽,血都一滴滴滴在了地板上。

闫慈满头冷汗,咬紧了牙关没吭一声。

“还不认错!”

闫慈的父亲急得也在一旁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