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肥猪发出一声声嚎叫,疯狂地挣扎着,奈何四肢都被大家给制住了,除了发出惨嚎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将大肥猪制住后,大家用绳子迅速将大肥猪的四只给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这样一来那大肥猪就彻底没辙了。

牟辉阳的二叔拿着一根杠子,从绑好的猪的四肢穿过去,然后两个力气最大的汉子抬起就向宰杀的地方走去。

大家将猪抬过去时,锅里用来褪猪毛的水已经烧开了,几人一起动手将猪放到支好的案桌上,村里专门杀猪的杀猪匠,手里提着杀猪用的尖刀坐过来,对着大肥猪的颈部一刀就捅了进去。

这杀猪也是很有讲究的,这一刀捅进去,既要破开肥猪颈部的动脉,又要将猪的气管给割开,还不能割破猪的食道,否则就会有猪食顺着食道流出来,那样的话猪血就不能吃了。

这位村里的杀猪匠可是专门干这一行的,那技术当然是十分娴熟的了,那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发生。

杀猪匠一刀捅下去之后,刀柄转了一下在肥猪的惨嚎声中,将杀猪刀给抽了出来,顿时一股鲜血就从刀口处喷了出来。

杀猪匠用脚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盆子挪动了一下,将喷出来的猪血接到盆子里。

随着血液的流逝,那肥猪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最后四肢一阵抽搐就不在动了。

看到肥猪不动了,大家才将按在猪身上的手松开,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杀猪匠的了,他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看到这里没他们什么事了,牟辉阳将让二叔带几个人去牧场那里弄一只大点的山羊回来,等杀猪匠将猪收拾好后,顺便将山羊也给收拾出来。

等二叔领着人走了之后,牟辉阳就和牟辉阳两人一起往小南山走去,他要去抓一些养鸡场的鸡回来,这东西打整起来慢今天就得先收拾出来。

“哥,你这次搬家准备做多少桌啊?”牟辉杰在后面问道。

做酒席每一桌是一只整鸡,这做多少桌就需要多少只鸡,所以,牟辉杰才有此一问。

牟辉阳听后说道:“这次除了村里的人,外面的朋友我也没请几个,预计的是四十桌,我想这应该差不多了吧。”

这事他们早就商量过了,村里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人还不到三百人,就是全部来了,四十桌也应该够了。

“哥,四十桌,村里的人坐完后就剩不了几桌了,之前连肖书记都来过你家,而且还和你关系很好的样子,所以你现在大小也算是个名人了,我估计明天肯定会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客人会不请自来,我劝你还是再多准备几桌为好。”牟辉杰听后直接提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牟辉阳听后仔细一想,这话还真有点道理,自己搬家的事虽没向外人说过,但现在可不像以前,打听个消息还得亲自去才行,现在的通讯可是很发达的,只要一个电话就知道了。

这说不定就会有些人从别的渠道得到这个消息来捧场,牟辉阳想到这里,搂着牟辉阳接的肩膀说道:“兄弟,幸好你提醒哥了,要不然明天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到时可就抓瞎了,回去后我就让多准备几桌。”

“哥,最好多准备个十来桌,到时吃不完的话我们好接着吃。”牟辉杰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变成吃货了,那东西放久了有什么好吃的,你要是嘴馋了,池塘里的鱼,地里的蔬菜,还有山上养的鸡,你不会自己弄回去做啊!”

“这我可不敢,要是我敢这样做的话,就算你不说我家老头老妈也会狠狠收拾我的。”牟辉杰将脑袋要的就像是拨浪鼓似的说道。

“那今后要是馋了,就到我家来吧,想吃什么就让我妈给你做什么,这总行了吧?”看到兄弟的样子,牟辉阳的微笑着说道。

兄弟两一路说笑着来到小南山,按照牟辉阳最新估计的桌数,到养鸡场中准备抓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