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帝小手捏着葡萄,一只小手只能捏一个,小跑去到妈妈面前,举着胳膊递给酒儿。

他知道,在家里,妈妈爱吃葡萄,每次爸爸回家都要买两串她一个人能吃一大半。

“谢谢儿子,去给你二舅妈也拿一个。”酒儿顺着儿子的手吃下,让孩子去给谭倾城送。

云星慕接了两杯温水,一杯给妻子,一杯给二姐。

谢长溯时而站在婴儿车前,高高早上的父亲,低头俯视车中睡着的小子。

嗯,这是他的儿子,很小一只,很像他。

茶话会,陈绝色当众吐槽,“我生的儿子,半点不随我,看父子俩百天的照片,一模一样。”

酒儿指着自己儿子,“看到陈宴帝就看到了小时候的陈季夜,没看过我小哥哥小时候的样子,你们赶紧看看。”

雨滴也笑着说:“特别奇怪,我们家也是,衍武最像君栝,墨文还有点随我,或许男孩子都像父亲”

谭倾城听的聚精会神,“那我要是也生个小星慕,我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星慕在家就经常碎嘴的怼我,在来一个怼我的,我都想离家出走了。”

想到谭倾城从小到大,云星慕那独一份的偏爱,几女大笑靥靥。

窗外的风呼啸的刮着,室内的暖炉旺盛的燃烧着,家中的笑语从未断过。

电视声响,上演着春晚,想起林轻轻,不少人都会评论她,年轻时一手好牌打烂了。起点高,长得好,得过多项荣誉,还做过主持人,粉丝粘性也高……和小云总也是妯娌,资源一等一的好,明明在娱乐圈地位可以和小云总谭太太齐高,却偏偏

息影回归家庭做起了“全职太太”。

众人都替她不值,甚至许多人提起她时,不等当事人说什么,就开始替当事人激进愤怒的遗憾。

这个时代,莫名多了许多的躁意。

林轻轻依旧做好自己,致力于慈善,做好她的基金会副主席,时常出现公益活动,她的画展更加完善。谢闵慎对妻子说过,“我们这样的家庭,你不需要事业有多大起色,你只需要挑一行,你热爱的,喜欢的去做,不管结果如何,只要过程中你过得开心、自由、舒

服就好。”陈绝色没事老研究一些古玩字画,谢将军的不少好东西都被曾孙媳拿过去研究,要不是当了妈妈,丈夫勒令不让她碰危险武器,她就回岛上去拆哥哥的新一代武

器了。

既然杀伤力武器不能碰,那就再发掘一个新爱好。有时,妻子也让谢公子,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