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妈说,你分手了?”江季问儿子。

江南:“我妈就不能说我点好的。不对,我妈肯定不知道,是不是阿糖说的?”

“看来真分手了。都分了,和爸说说是哪家的闺女。”

江南依旧不说。

这年的冬日,不需要筹备家里就很热闹了。

谢万川放在那里,不愁人照顾。家里墨文衍武和宴帝,一人搬了个专属小凳子坐在婴儿车旁,替大舅家看孩子。小凳子是外太爷爷(谢先生)为他们做的。

谢先生老了,突然对木匠有了浓厚的兴趣,从最简单的做小凳子开始。

谢夫人在西阁楼烤花饼,他就坐在院子里,拿着那些工具和板材为小家伙们做凳子。

做完后,还拿着刀在上边刻字,“雨滴说啊,墨文和衍武在家里总是挣,得给孩子们的凳子刻好,自己找自己凳子,谁都别抢。”

厨房的谢夫人一抬头都能看到丈夫,她和面,用着时季的鲜花,揉碎在里边,“你刻字他们也不认识,再画个标志。”

谢先生点头,“你的手巧,一会儿你出来简笔画个。”

谢夫人低头而笑。

时光静好,余生安稳,大抵便是如此。

程君栝去谢家接妻儿了,谢闵慎还以为程君栝欺负他闺女了。准备算账呢,一问才知道缘由。

“这事儿是你们夫妻俩的事儿,我不管。”谢闵慎说。

见到程君栝,谢将军指着客厅的一对双胞胎兄弟,“赶紧赶紧带走,这群小祖们,折我寿。”

陈季夜也每次出现,谢将军开始指着轰人。

酒儿故意说道:“曾爷爷你偏心,你看我儿子不是你玄孙,你就只赶我们家孩子,哼,我算是看明白你是啥老人了。”

管家适当时出现,“酒儿小姐,你难道没发现万川已经不在老宅了吗?”

陈绝色想撂下孩子,独自拉着溺儿去北峰辅导,结果平均五分钟一个电话,喊她过去接她儿子。

陈绝色只好开车去老宅,又抱着回去了。

后来儿媳妇也辛苦,每天上午四个小时,下午四个小时晚上还会加点两个小时教女儿。谢boss和云小舒也心疼,于是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孙子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