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栝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通过雨滴的眼睛看到了她内心的想法。

“我勤锻炼身体,争取到时候能打过。”

雨滴拍拍丈夫身上的肌肉,硬硬的,“还是从小多费点心思教育墨文和衍武吧,别真的动手。”

程夫人和程首长吃饭时,一人照顾一个孙子,不让儿子儿媳操劳。

林轻轻则照顾二女儿家的外孙,几人坐一桌,都在给孩子们喂饭,彼此交流。

宴席都已经开始了,谢闵西找不到儿子也找不到女儿。

江季打电话,两人都已经坐下开始吃了。

溺儿对南邪的敌意,是藏也藏不住的,她就是不和南邪一桌,南邪也懒得和未成年计较。

换过衣服的陈绝色,出现后,隔着远远的看着火雀和阿花一桌,笑了一下,没过去。

谢长溯:“放心吧,给你们留的时间可以叙旧。”

阿卡扫视全场,给自己找对象,也一直没遇到好看的,性格吸引他的。

那些名媛们,阿卡欣赏不来。

倒是一边的座椅上,半瘫着不顾形象的女生,让他多看了两眼。

因为她的姿势,看起来很舒服。

一个久站的人,腰酸腿疼时,就特别希望能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下,可他没有床没有沙发,只有凳子,却还得顾及一下形象。

那个女生却坐在一个木椅上,也不觉得搁,就是瘫着,双腿伸长,看着手机,让他羡慕。

她身边偶尔也会有人过去打招呼,她看着手机回复。

遇到相熟的人,会抬头回拒。

阿卡慢慢走过去,研究她的姿势。

“小姐。”

“没兴趣认识朋友,少打扰我。”

阿卡看着不高兴的她,一直看着手机,问:“失恋了?”

女孩儿抬眸,“你个老外,你才失恋了。”

谢长溯被父亲在耳边交代了几句,于是,他牵扯陈绝色稍微垫了垫肚子,就去找几位叔伯敬酒了。

溺儿吃着饭,突然问赛扎,“爷爷,你晓得我是啥命不?”

赛扎:“不晓得。”

溺儿:“你装吧。”

接着,她对赛扎说道:“爷爷,你帮我看着我的位置,别让别人抢了,我去找我爸问个事儿。”

赛扎也不知道这孩子又要做什么,于是替她守着位置。

溺儿跑到父母一桌,刚好南国来客也都在这里边。

“爸爸,我问你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