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慎:“这就是你上次给我说的?”

“恩,他的医术很高明。”

林轻轻到现在还以为是藏医让她有了孩子。

见到赛札的时候,谢闵慎问好。

赛札:“轻轻,这就是你丈夫?”

“昂,是的赛札叔叔,他叫谢闵慎,我们这次来是想让你帮他看看后背。”

“随我去屋子里吧。”

谢闵慎到了室内,脱掉上衣,露出后背。

赛札看后,手一顿,问:“地雷造成的?”

谢闵慎看了眼一旁又被惊吓到的小妻子,“不是,是着火了我没跑走。”

赛札什么大风浪没见过?

他也看透了谢闵慎的意思,于是说:“怪不得,轻轻,你出去帮我看着门,我帮闵慎上药。”

“好。”

几次下来他们和这位神奇的藏医关系很奇怪,是友非友,但十分确定是彼此珍惜的人。

过年的时候,他还给云舒和林轻轻还有小财神一人一个红包。

等林轻轻到院子里,赛札才问:“你内脏如何?”

“有受损。”

赛札:“怎么受的伤?这么严重,你就竟然活着。”

“我去了一趟南非,不小心弄伤的,赛札叔,轻轻身体你没告诉她吧?”

“你知道?”

谢闵慎点头,“我做过医生,知道。”

“看不出来,之前就知道你是个当官的,刚才知道你当过兵,没想到还是医生。”

药已经上好,谢闵慎道谢。

“给,这药膏我亲手调配的,晚上让轻轻给你涂抹,有助于你的病快速恢复,最好还是中西结合。”

“多谢赛札叔,多少钱?”

赛札:“叫我一声叔,还怎么收钱,带着轻轻回去吧,她双身子,下个月最好住院。”

“恩?”

“先回家吧。”

赛札送走夫妻俩,谢闵慎主动开车去了医院买药。

两人准备回家的时候,谢闵慎提出,“我还没有好好的逛逛A市,要不要陪我一起,开车溜溜?”

林轻轻:“你的后背还有伤。”

“早就没事儿了,我带着你在A市消磨时间。”

谢闵慎单手开车,右手伸过去附在林轻轻的肚皮上,抚摸孩子。

“下个月,我们去医院准备着生产吧?”

林轻轻:“太早了,我准备生产前的一个月再去,住医院很不方便。”

她现在是个闲人,谢闵慎亦是,没有工作,整日就是陪产。

卡宴车先去了江左影视的楼下。

那里的风景没什么变化,还是熟悉的江左,看守大门的人,林轻轻还认识,当林轻轻隔着一条马路打开窗户往外看的时候,“闵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虽然都在A市,但我感觉就像是昨天才来过。”

熟悉的风景,熟悉的公司大门。

谢闵慎也侧头,“要下去么?”

“不了,今天是周末,她们都不会在公司。”

“下一个地方想去哪里?”

林轻轻想了想说:“去你工作的地方吧,我想看看那里。”

谢闵慎发动车子。

清早的谢家老宅冷冷清清,谢爷爷:“怎么这个点了,一个孩子也没有过来?”

老宅只有一个孩子,谢闵西!

并且,她还是天天手机不离身。

谢爷爷:“西子,你陪爷爷下棋。”

“不要爷爷,你的技术太菜。”

她躲避的回到卧室。

谢爷爷有脾气,站在门口,双手按着拐杖,“管家,去给几个孩子打电话,让他们都给我回来。”

“将军,二少爷刚回来,他和二少夫人定然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就别打扰了,至于,大少爷和大少夫人……”

谢爷爷生气:“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作为管家,他自知该如何处理关系,口中虽然这么说,但,背后也会提醒一下谢闵行和谢闵慎兄弟二人,人老了也需要陪伴,有空多来来老宅。

谢闵慎没有看手机,他们已经到了昔日工作单位的门口。

他正准备停车。

“不用停车了,外边冷,我不想下车,就在车内看看就好。”

夫妻二人享受着彼此在一起的安静的时光,他们皆是闲人一对,想去哪儿,直接开车便去,轻松又自由。

A市说大不大,两人去了很多地方,都与曾经的他们有关。

中午的时候,车子停在了小厨。

林轻轻意外:“你怎么知道的这里?”

“我妻子的事情,我都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