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农瞄了他一眼,语气有些酸:“你难道不知道?咱家的兄弟都有守阳砂。”

江紫矜:“???”

这是真的很懵。

苏毅农更酸了。

“位置不同,比如云哥的守阳砂在左手臂的臂弯,雁哥的守阳砂在大腿内侧,你的在背上。”

江紫矜:“……”

他之前真的没有注意过这种事。

另一处,因为天性沉默而很没存在感的江雁洲:“……”

恍恍惚惚的想起当年在第三监狱,他和齐素雅之间曾有过一段儿。

但。

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眼神像是黯然,脸上也遍布阴霾。

是真的很羡慕,然而,也只能羡慕。

……

家里马上就又要迎来一个新的小生命,这事儿没瞒江家老爷子。

老人大老远的从大坪村赶来怀春市,一进门就兴冲冲地问了遍情况,之后对待紫矜犹如国宝,生怕紫矜冷着饿着,更怕紫矜累着。

这把紫矜弄的哭笑不得,同时江家这些兄弟也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哪怕孩子不是他们生的,但其实跟他们自己的孩子没有两样。

大伙忙着采买婴幼儿用品,而齐素雅则是忙着筹备她和紫矜的婚礼。

提起婚礼就不得不提小葡萄,这孩子人小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