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了无生气的洋娃娃,死气沉沉没有生命力。

他的心,比这更痛。

崩溃吧!

让一颗泣血的心在这夜色里盛开。

越腐坏,越糜烂。

……

回怀春市的飞机上,江家兄弟包下头等舱,因为江雁洲有话要谈,这不适合被其他人听见。

江雁洲和江敬云的坐位中间隔着一条过道,空乘人员为江敬云送上一杯白开水,还好奇地看了这男人一眼。

毕竟这年头大手笔包头等舱的实在少有。

江敬云拿出随身携带的小药瓶,倒出几粒拍进口中,和着水吞服而下。

那四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渐渐染上一个精神衰弱的毛病,有事心思太重,或者脑神经太过活跃的时候,就容易头痛欲裂。

最严重的一次甚至不敢动,要是形容一下,就好像脑浆与脑壳奋分离。

稍微晃晃头,感觉壳子里的脑浆都在咣当咣当的疼痛。

疼的人恶心,疼的疼心浮气躁,甚至恨不得拿一把刀子挖开太阳穴,狠狠搅散那些正在发作的闷痛。

江雁洲看了江敬云半晌。

“你是不是……已经爱上雅雅了?”

江敬云抿了一口水,笑着瞧了江雁洲一眼:“我还以为你要问我,顾斯年被一群女人轮过一遍的事情是不是我找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