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素雅咣咣两拳头,逮住少年一顿捶。

然后少年可怜兮兮的。

“姐姐好坏,姐姐伤透了我的心,姐姐好残忍,姐姐好无情,姐姐怎么能这样?”

齐素雅:“这样?哪样?不要做出一副好像我欺负良家妇男的样子!”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把他办了呢。

分明是条大尾巴狼,干嘛总是虚伪的扮演一个小可怜。

她翻着白眼,小手一挥,收走地上那些‘嫁妆’。

秀祯嘻嘻一笑,没脸没皮的从新粘回她身上。

她无语望天。

这到底是哪来的牛皮糖啊?

真像是赖上她一样!

……

有些事情,其实已差不多挑明。

起初是心照不宣,但昨天晚上因为跟秀祯闹了一通,齐素雅不禁深深测测地陷入了自省之中。

好像嫁妆这事儿是真的有点伤人啊?

她挠了挠头,对这情况有点无语,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她最近很心大,并未烦恼多久,就美滋滋地领着大伙冲向雪白的沙滩。

既然来了海边,当然不能错过大海迷人的风情。

她抱着冲浪板,忽然头一扭,发现威严肃穆的苏大哥竟然是只旱鸭子,竟然怕水?

北方人有很多旱鸭子,不过因为大坪村是挨着河的,有人是在河边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