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都知道丫丫是个坏的,可偏偏狗剩这小杂种,一逮住空就往丫丫身边凑,但这事知道的人特别少,俩人通常都是私底下见面。

陆大婶也是因为偶然巧合,才意外撞见过几回。

回想着那几次,丫丫买了白面包子,就好像白面包子不要钱,居然坐在草坡上看着狗剩狼吞虎咽,她这心里头就好气。

丫丫的,就是她们陆家的,狗剩吃的白面包子,就好像在吃她们陆家人的肉。

齐素雅愕然。

她曾问过狗剩这孩子,为何狗剩不怕她,还喜欢她。

当时狗剩一脸天真地仰起小脸,夸她是好人,还说自己拿出包子糖果让他吃。

齐素雅当时曾以为狗剩这番回答是因为自己近日的‘善举’,但如今再一想,恐怕不是。

而是原主,纵使声名狼藉,但从以前开始,就对狗剩很好?

齐素雅思量着,总觉得这很违和。

原主人嫌狗厌,犹如早先在卫生所时,楚大哥,楚厌宸,那名儒雅俊丽的男子曾声称,‘善良’俩字与原主无关,善心善事更不像是原主能做得出来的。

可是,原主对江家恶毒,却对狗剩好的出奇?

陆大婶在旁边骂骂咧咧,提起丫丫以前那些缺心眼儿的投喂之举,特愁恼,特惋惜。

“那可都是粮食啊!这兔崽子,他自己那个娘不靠谱,要不是三天两头管你要吃的,他哪能活到现在啊?他早就饿死了。”

陆大婶这张嘴是真毒,一口一个兔崽子,再不然就是赔钱玩意,贱种等等,污言秽语很是难听。

齐素雅小手一伸,揽着狗剩,旋即清清冷冷的抬起眼:“滚!”

陆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