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车上，他的声音特别地沙哑：“瑶瑶，别生气了，嗯？”

她不想理他，坐在他身边也是把脸别到一旁去，她是少有这样的小性子，但是有着不一样的可爱，至少在他的眼里是可爱的。

他伸手，轻轻地碰了她的脸蛋一下，“还在生气？”

“不想理你。”唐瑶咬着唇，脸别得更开了。

他就笑，“你看你这小模样，是存了心地让我不好过是不是？”

唐瑶是真的生气了，孕妇本来就容易生气，更何况他实在是过份。

唐瑶一直不说话，眼睛还是有些红，更不愿意让他看见，也不愿意让他知道这是为了他。

他太可恶了。

可是女人都是脆弱的，越是忍耐就越是忍不住。

她还是哭了。

眼角有着泪珠，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怎么真的哭了？”他侧过身体，抽了抽纸小心地为她擦眼泪，因为她的皮肤太好所以他不敢用力，只敢小心翼翼地为她擦着。

可是擦掉了以后又有了新的眼泪，他无奈地开口，声音涩涩的：‘瑶瑶，你是水娃娃吗？说女人是水做的，一点也没有错’

他和她其实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唐瑶一直是独立的，极少有情绪化的时候，而现在，她明显就伤心了，造成这一切的是他？

他温柔地对她，但是仍止不住心里的酸意，嗓音暗哑，“你的眼泪是为了我，还是姜濯？”

唐瑶的眼睛睁得有些大，她怔怔地看着他。

潘雅湛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