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过后又是一场,也不知道是那酒厉害,还是福伯老当益壮。

之总这晚都没有闲下来。

终于汗水都凉了下来,他低头看着那个被自己折磨得很惨的女人,嗓音暗哑:“你……还好吧?”语气里,有着心虚。

毕竟主仆有别,她现在,好像还是有男人的女人。

想到这里,福伯这老东西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毫不含糊地问:“你和姓张的,也到这地步了?”

章夫人冷笑了一声,撩了一下长及到腰的黑发,坐了起来。

她身上有一件内衫,松松地挂着,倚在床头冷笑着看着他:“章全福,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样的问题?”

福伯老东西一呛,被生生地问倒了。

他确实是没有什么资格来过问的,垂了头,半才天嗡声嗡气地开口:“他不是好人。”

“那你就是了?”章夫人冷冷地说:“你家少爷还是你看着长大的,你现在睡的是他的遗孀。”

一句话,说得福伯想去撞墙,牛眼瞪着她:“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这样的男人,我也不稀罕。”章夫人说着,就拿起自己的衣服要穿,但是才拿起来就见着撕得七零八落,哪里还能穿出去见人?

她生气地将衣服朝着他头上一扔,正好套在他头上。

这时候了,福伯这老东西竟然还能分心,觉得那衣服好香好香。

他的神情有些迷醉,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粗着声音:“穿我的吧?”

章夫人怒极反笑:“搞笑了章全福,我穿了你的衣服走出去被人看到,算怎么回事呢?”

福伯终于怒了,过来按着她的肩,有些粗鲁,“白素珍,你说你是不是从骨子里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是个下人?”

她才不怕他,瞪着他笑得阴阴冷冷的:“我是看不起你。”

她的指尖漂亮极了,挑着他的心口:“不过我看不起你是因为你不是个男人,你睡了我,又眼看着我要睡别人,也是看得下去,吃得下睡得着的,章全福你就是个长着根没有心的烂人。”

章夫人修养向来好,但是现在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说话有多糙就有多糙。

章全福辣个生气啊!

她说他长着根还不是男人!

她就好了,一边和他藕断丝连,一边又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

不就是看上那小白脸的脸比他好看了。

于是阿福这老东西,喘着气,死死地按着冷笑:“也不知道除了那张脸,他还能不能满足你,中看中不中用了。”

“放心好了,比你好。”章夫人披头散发,不顾形象地和章全福撕X。

福伯这东西哪里受得了这个,一杯酒喝下去就不是人了,死死地按着章夫人就又要行那事,她拼命地躲着,他一拉就得逞了。

老当益壮这四个字,再次送给福伯——

就在这热着之际,门打开了是桂嫂的声音:“福伯你有没有见着夫人?”

但是才问完就尖叫一声:“天哪,福伯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