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者真特么6啊!上天入地,一眨巴眼,想飞哪儿飞哪儿。翻手间截江断流,山崩地裂。什么时候我也是个修道者就好了,马勒戈壁的!”

“大手掌特地派人到大世界,就是为了邀请张镇天回到咱们华夏,开办学堂,他能平安回来的话,可能我们都有机会成为修道者。”

“够特么呛啊!张镇天似乎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

张辉一再的躲闪,也是火了。

搓大么娘的,泥人也有二两脾气啊!

雁飞空这孙子跟昆山龙哥一样,人不怎么地,就好装个逼。

打就打吧!

一张个破嘴,叽叽歪歪没完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也是,修道者一门心思光顾着修炼了,也没九年义务教育,一贯的粗暴简单,哪有什么素质,涵养一说。

“去尼玛个逼的!”

张辉咬了咬牙,眸中流露出阵阵寒芒,“不管了,先弄死这孙子再说。”

一会儿跟雁飞澟肛起来,少一孙子在旁边捣乱,这样张辉更好全身心的跟雁飞澟力战一番。

手腕子一抖,面对着扑上来的雁飞空,这一次张辉不再躲避。

“戳呢万瑟个娘!”

“牙旧撒缓呢屋里个人来。”

“当啷!”

镇天剑剑锋荡开七寸黑镰,清冽的三尺青峰直取雁飞空面门。

这一剑跟剑神谷穆世雄学的,往往最朴实无华的招式,却最为致命。

剑身一抖,万千寒芒直取雁飞空面门。

雁飞空脸上的肌肉紧绷着,脸颊隐隐作痛,似有万年的冰锥扎在他脸上。

一股冰冷的寒意,在雁飞空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张辉的这一剑太突然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根本就没想到张辉会还手。

一直铆足了劲追杀,殚精竭力的冲刺,万万没想到张辉的脚步戛然而止,反手一剑刺了过来。

太突兀了。

雁飞空楞了一下,可能还不到一弹指的时间,他的老命就要交代了。

张辉抓准机会,手臂一抻,猛地将长剑往雁飞空咽喉送了过来。

眼看着镇天剑就要贯穿雁飞空的咽喉,雁飞澟终于坐不住了,眼皮猛地跳了一下,来不及多想,一声大喝:“杂种,敢伤我雁家人,给我跪下!”

大乘期的修道者,一举一动都蕴含着天地之威,在一定范围内,似乎他们就是头顶的这片天。

无形之中,一股霸道无匹的威压,像两重大山重重的压在张辉头顶,压在他双肩。

张辉浑身一颤,嘴里吐出一口血,脸色酡红。

手里的动作也立即停滞,膝盖一曲,差点没凭空跪下。

言出法随,大概这就大乘期的可怕之处。

上一次雁行苍也是如此。

“我呸!”

窦薨震看不惯了,“小子说的没错,你们雁家一个个,全特么是没脸没皮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