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柏卿做任何事情都很认真,就是剪个指甲,双眸中都是严谨之色。

顾爵拿过一个抱枕放在头下枕着,看着楚柏卿给他细心的剪着指甲。

他忽然有种错觉,仿佛他们是过了十几二十年的夫妻一般,饭后依偎在沙发上,老婆给老婆剪指甲,日子就这么简单平淡,却异常的踏实。

楚柏卿的睫毛很浓密,也很卷翘,狭长的凤眼分外的柔情,其实清秀这个词语用在楚柏卿的身上并不合适,却也找不到能形容他的词语。

在顾爵的眼里,没有哪一个固定的词语可以用来形容楚柏卿的。

在楚柏卿的眼里,顾爵的手指修长,而且骨节很分明,很漂亮。

但是,和他的手却不同,顾爵的略显粗糙,因为经常玩枪玩刀,所以,总会有一层薄茧。

顾爵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楚柏卿的腰上划来划去,楚柏卿的腰特别的敏感。

“你别闹!”每次给顾爵剪指甲,他都会在他身上容易痒的地方使坏。

“你说你什么怎么那么多敏感的地方,痒痒肉也特别的多。”

顾爵怎么会因为楚柏卿说一句话,而就停下来。

手指继续向下,停在了楚柏卿的尾骨处……

“你再闹,剪刀肉,我不负责!”捏着顾爵的手用了些力道,警告他安分点别乱动。

顾爵相信楚柏卿手里的指甲刀是有准头的,所以,他是有持无恐,手继续轻点在尾骨处。

因为顾爵知道这处是楚柏卿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

楚柏卿嗯了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声音自他的嘴里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