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之眼面前，任何东西都无所遁形。
秦阳很快在永恒下界的界壁边缘，找到一团散发着光芒的光源。
这团光源，就是世界本源了。
秦阳的目光穿透世界本源，找到两只黑白鱼。
这两只黑白图是虚幻的，不是实体。
“两位师兄的意识找到了。”
秦阳大喜，他用空间之力，包裹那团世界本源，把黑皇白帝的意识分离出来。
这种手段，只有他和轮回之主才能做到，虞皇也做不到。
因为黑皇白帝的意识，已经跟世界本源融为一体。
强行分离出来，有可能会让世界本源枯竭，从而导致永恒下界迎来毁灭。
以秦阳现在的境界，可以做到不会让世界本源枯竭。
分离黑皇白帝的意识也很顺利，整个过程没有意外发生。
等分离出来后，秦阳就用空间之力包裹黑皇白帝的意识，回到大千界。
现在，他的目光可以延伸到永恒下界的每一个角落，力量也可以降临每一个角落。
“秦阳大哥，你这是什么法眼？”巨无败好奇地问。
虞他们也感到好奇，为何秦阳只有左眼发光，难道不是完整的法眼？
“这是空间之眼，不是法眼。”
秦阳告诉众人。
除了虞之外，没有人听说过空间之眼，听到秦阳这个回答，自然是一头雾水。
过了一会，秦阳的力量收回来，他把黑皇白帝的意识也带了回来。
“回归本体！”
秦阳把黑皇白帝的意识，打入两只黑白鱼体内。
意识回归本体，两道意识立即苏醒，堪比星辰一样巨大的黑白鱼，缓缓睁开了眼睛。
“黑皇！白帝！”洪九幽飞出轮回图，山河宝宝大叫一声，也飞了出去。
两只黑白鱼刚刚醒来，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双目露出迷茫。
“不急，恢复记忆需要一些时间。”秦阳让洪九幽不用着急。
等了半个时辰后，黑白鱼眼中的迷茫慢慢消失了。
“小师弟……”黑鱼发出声音。
“师尊……”白鱼也发出声音。
“好好好，你们没有忘记我。”洪九幽连说三个好字，他内心的喜悦无法表达。
“我呢？你们是不是忘记我了？”
山河宝宝见黑白鱼只叫秦阳和洪九幽，好像把他忽略了，顿时就急。
“我想起来了，你是山河宝宝……”
黑鱼盯着山河宝宝，想了很久才起来，他的记忆太复杂了。
见到黑皇没有忘记自己，山河宝宝拍拍胸口，像是松了一口气。
等记忆彻底恢复，两只黑白鱼就慢慢熟悉自身的力量，然后变回人形。
黑鱼变成了一个黑衣大胖子，白鱼变成了一个白衣大胖子，两个大胖子站在一起，就像是两座肉山。
“小师弟，真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
黑皇白帝向秦阳的分身飞来。
“两位师兄，我已经把你们的意识从世界本源中分离，以后你们就是完整的生命体，不用再做秩序化身了。”
秦阳露出开心的笑容，见到黑皇白帝，他就回想起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往事。
“真不愧是我们的小师弟，以后再也不用我们保护了。”
黑皇大笑，虽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这些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