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从来没把欧洲人的信誉放在眼里,在我的计划里,与白人的战争不是国与国之间的征战,也不是领土扩充的生存之战,而是民族人种之间的灭绝之战!

我获胜,则白人将在我的帝国内,永远沦为下等民族,我会用明文法律让他们光明正大的永世不得翻身!

相信我,一国政权如果真的想要坑死一个民族,方法多的是,在我前世的那个年代里,大国只要微微拨动一下世界的根弦,那些小国就会爆发出轰轰烈烈的民族内战,付出几十上百万的生命后,却要面对国家衰落分裂的风险,最终只剩下俩个选择,一个是心甘情愿的做大国的走狗和炮灰,一个是成为一个被国际社会排斥的地方武装,然后受到各个方面的不间断打压!

在那个文明民主的时代,大国尚能轻易做到这一步,更何况是如今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年代?

后膛枪时代无革命,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燧发枪时代勇气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但在如今火炮步枪威力大增之后,无论多少人,在战争机器面前都将成为一滩烂肉,我那个时代之所以民族国家遍地开花,不过是因为世界有数的那几个强国之间开启世界大战,自己拼了个俩败俱伤罢了,这一世,我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生,我会让劣等民族彻底沦为奴仆和尸体!”

秦雪儿感受着身体上游走的手掌停滞不前,望向林皓达那蕴含着血腥之气的双眸,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主人,在你的眼里,这个世界上除去欧洲白人外,还有哪些‘劣等’民族呢?”

“很多很多,黑人,日本人,东南亚那里的土著等等,世界很大,我们未来需要征服的地方很多,我的政治理念,注定了要比白人对世界的征服更加困难,因为白人对世界其他地区的征服只是为了方便赚钱,而我,却是要让那里沦为汉人的天堂,其他民族的地狱!”

“啧啧,主人你这种思想要是放在你前世的那个世界中,至少也是一个破坏民族团结和反人类罪名吧,嘻嘻~~~”秦雪儿开玩笑道。

“我又不是傻子,要是没有全面战争系统这么一件战争利器,我也不会生出这么大的野心,屁股决定脑袋这个真理,人人适用,无论之前理想多么伟大无私的人,真要是坐在了那个位置上,他也会发生巨大的改变,因为不知变通的人注定会被历史所淘汰,这个世界的基本原理是弱肉强食,美好的事物都是人为赋予的。

当一个人凌驾于众人之上时,他自然可以定义这个世界的道德法律,强制性的让别人认同自己的观念,先是通过刀枪征服,然后通过教育洗脑,这个套路虽说老旧,但无疑是高效的,古往今来的成功者,基本上都脱离不了这个套路。

教育兴国的本质就是,教育巩固国家政权,凝结民族之心!

我要是没有全面战争系统的辅助,必然也会走上那条教育兴国的道路,不过,全面战争系统本身就是一个致力于打破规则,驱逐套路的存在,我坐拥如此逆天的金手指,自然也要做一些理智的人该做的事情,我的一切光环都是权利赋予的,如果将我的外在光华褪下,我不过是一个稍微聪明点的普通人罢了,都是一个鼻子俩只眼,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谁又说得清?

明智的人都明白,历史上的名人枭雄,换一个大环境未必就有所成就,英雄造时势不过是下面人拍上面人的马屁罢了,总不能给上面的统治者说,都是当初的时代契机让你获得了资本发展起来的吧,这种当众打领导脸的事情,说出来是会出人命的,至少谁要是在我面前告诉我,我的一切成就都是因为金手指,因为战乱的环境,我即便心里承认这一点,也会动动嘴皮子让下面人整死这个胆敢说实话的‘傻子’。

这个社会终归是人组成,而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枭雄也好仁君也罢,都有所喜好有所不喜,对他们而言,外在的表现永远是光伟正,因为一切不利于他们统治的言论,都会被肉体上消灭,除非那些死人能开口说话,不然的话,谁知道那些枭雄和仁君背后做下了什么龌蹉勾当?

秦雪儿你别看我这次力图毁约会让欧洲白人对我留下极差的印象,会将整个欧洲引向敌人的角色,但只要我真的在最终坐在胜利者的王座上,我曾经犯下的过错有的是人争先恐后的帮我抹去,因为他们知道,即便他们不这么做,也会有其他人这么做,因为我手中有他们无法匹敌的权利,有一言决生死的金口,他们为了生存,为了荣华富贵,必须背着良心去抹消这些真实的历史。

说句不好听的话,在那些人眼中,良心能值几个钱?

良心说白了是给别人看的,让人看到自己的善行,无论你背后里做下了多少残暴之事,那这个人都是有良心的人,因此,历史上的君主,大部分都会致力于抹除自身的污点,只可惜,他们统治国家需要其他人的辅助,无法将绝大多数知情者抹去,这些知情者在其掌权之时,自然会歌功颂德,默默将秘密传给子孙后代,直到这个统治者驾崩西去,乃至他建立的王朝彻底坍塌,所有的历史真情才有可能出现在广大平民眼中。

这就是在老百姓眼中,前朝的劣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但本朝的劣迹却人人讳莫如深的原因,人终归是贪生怕死,图慕虚荣的啊。”

“难怪主人敢定下这等毁约的毒计,原来早就想好了胜利后抹去痕迹的后路,我还以为你一点不计较身后名呢。”

“人生在世,又有谁真的不在乎名声?越有权力的人越在乎,当然,名声只能在活人之间流传,所以,只要能胜利,我并不在乎欧洲白人对我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