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楚楚的玩具不少，而楚小歌那时候连吃饭都是问题，并没有钱给她买玩具，所以就去那种可以送玩具的地方工作。
时间长了，店里送不完的玩具，都会分一些给员工。
楚楚大多数的玩具，都是这样得到的。
李丽闻言，眸光倏地一滞。
她的小歌，从小尽管过的不是公主一般的生活，可也是娇生惯养的……
可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外带着女儿还要工作，肯定是极不容易的吧？
“那……你的爸爸呢？”李丽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问问楚楚。
毕竟这个问题，当年不管她和楚良华怎么逼问，小歌都不肯说。
也因为这样，楚良华勃然大怒，才赶走了小歌。
“楚楚没有爸爸……妈妈从来不说的。外婆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个？妈妈会伤心的……”
楚楚已经快五岁了，思路和想法也愈发的成熟。
她知道自己从小就没有爸爸，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有这么好的妈妈！
那个所谓的爸爸，不要她，不要妈妈，她才不要认呢！
以后就算爸爸回来了，她也不要！
李丽怎么也不会料到，这么小的娃娃，会这样回答自己。
她一下子就被噎住了……
是啊。
小歌不愿意说孩子的爸爸是谁，肯定有她的难处。
连楚楚都知道，说起这些，妈妈会伤心难过……
当初她和老伴儿怎么就不知道这样体贴一下自己的女儿呢？
想起这些年的事情，李丽不小心又湿润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