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小衣起来先去打印自己的毕业设计,等到了彩印处,处理打印的空挡里,她打了个电话给梦笙。

“梦笙,谢绍辉怎样了?”

“嫂子!”梦笙的声音有点低,似乎还在走路,听起来很是低落:“好像不太好!”

“好像?”小衣一惊。“怎么好像?”

“嫂子,我感觉到辉子哥很不对劲儿!”梦笙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他从昨晚上到今天早晨刚从主治医生来,他都不太对!”

“怎么不对了?”小衣也走到了僻静的地方,这样跟梦笙说话方便很多。

“昨晚上就不太对,可是昨晚上我只是怀疑,没有追问出什么!”

“昨晚上我们走了以后吗?”

“是的,他看起来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以前去洗手间还不太避讳我,昨晚上突然起来要自己去,我在旁边,他差点带倒我,都没有发现我差点摔倒,以往他看到我差点摔倒,早就注意到并且很小心了!”

“是有点可疑,你都要摔倒了,他还无动于衷?”

“不是无动于衷,是根本无视了,像是逃避似的跑到了洗手间还关了门!”梦笙越是想越是觉得很不好!

小衣也听得觉得有点奇怪:“梦笙,你说说今天呢,你先别自己吓唬自己,说出来我帮你看看,分析分析!”

“今天早晨,主治医生来了,他故意把我支开了,单独跟医生不知道说了什么!”梦笙很是怀疑和担心:“他是故意支开我的,告诉我说他饿了,我说哥马上来,带了早餐,再等等就好了,他说很饿,想要现在吃,让我出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