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里已经全都是汗水,几乎连那只手枪都握不住了。

“怎么样?这只蛊叫做心蛊,可以让中蛊的人百分之百顺从。”

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害怕一般,楼之岩的眼神充满欣赏地看着他手中的这只蛊,满意地笑了起来。

“这种心蛊可是极其难以培养的……怎么,难道你不喜欢?”

他惊讶地看着脸色苍白,不断的后退的简单。

声音温和而又温柔,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楼之岩,你敢!”

简单咽了口吐沫,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像是已经停止了流动,声音也在不安地颤抖。

用力闭了闭眼睛,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手枪。

楼之岩低低笑了一声,拿着手中的玻璃瓶朝着她走了过来。

他脸上类似受伤的表情一闪而过,很是遗憾地开口。

“真是可惜,看来你不喜欢这样的东西,这种心蛊可是很难得的呢……”

饶有兴趣地看着脸都变了色的简单,他眼底的笑意更加深刻。

“你在害怕吗?”

说着还专门拿着手中的玻璃瓶子在简单面前晃动了一下,里面神秘的东西顿时微微晃动。

“你敢……”

她颤抖地贴着身后的墙,神经已经紧绷到了顶点,声音嘶哑的开口。

“楼之岩,你休想给我下蛊,我宁愿死,都不会被你的这种恶心伎俩操纵!”

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枪,她毅然开口。

心脏不断的疯狂跳动着,她是真的很害怕。

可是就算是再害怕,她也不会被楼之岩的所操纵。

如果他真要下蛊的话,她宁愿去死!

楼之岩收起脸上的笑容,静静地凝视着面前脸色苍白,悄悄握着手枪的女人。

半晌,他把手中的玻璃瓶收了起来,脸上再次露出淡淡的笑容来。

那笑容很是僵硬,像是有些遗憾,又像是释然,牵动着半张脸上的肌肉,显得他那原本儒雅的面孔疯狂又有些阴森。

“你可是我的宝贝。”

他那冰冷而又滑腻的手指从简单吹弹可破的脸上划过,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和亲爱的情人说情话一样。

“我怎么舍得对你用蛊?”

他极其认真的开口,那含笑的眸子一眨不眨,定定的看着面前脆弱得像是山顶圣花的女人。

“放心好了,我爱的是你,也就是你本来的样子,如果你中了蛊,也就失去了那可贵的灵魂。”

他遗憾的摇了摇头,一双眸子里全都是满满的柔情。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这蛊我要想对你用,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简单脸色苍白地看着表情古怪的楼之岩,手心里握着的手枪动了动,又勉强被她收回到原本的位置。

“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咳嗽一声,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后嘶哑地开口。

这个男人,浑身都充满了虚情假意。

过度的伪装,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清冷的目光从楼之岩那古怪的脸上一掠而过,简单转身就想离开。

“等一等。”

楼之岩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还带着某种诡异的扭曲。

简单皱眉,不过还是停下了脚步。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