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付教授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谢诗韵在叶杉身后问道,虽然不知道叶杉找这一位姓付的教授做什么,自己男人做的事儿,谢诗韵都要支持。

“咳咳!”

“咳咳!”

老太太一阵咳嗽后,道:“不瞒两位说,老头子退休后就一直身体不好,经常去医院,而且检测不出什么毛病来,这不,昨天夜里咳嗽一宿,今天一大早又去了,我本来要随他一起去的,他说不放心我,就一个人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这个真没准儿,或许中午、或许晚上的。”老太太一边招呼着叶杉等人坐,一边泡了两杯铁观音,淡淡的道。

叶杉打量了一下整个屋子以及小院,简单的陈设,不算华丽,却给人一种目空一切的清晰感觉,院落里,几株翠竹正在细碎的风中摇曳,落光了叶子的大槐树,已经发出新芽,脆嫩无比。繁华的都市里还保存着这样一处建筑,不由的然人眼前一亮,恍若隔世。

“老奶奶,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我?”老太太眼睛一亮,笑着道:“和老头子比起来,我身子算是硬朗多了,不过,都是快入土的人了,好与不好,都无所谓,我就怕他走在我的前头,我一个人……该怎么过啊?”老太太这般想着,不禁涌现出淡淡的悲凉,年轻的时候,老头子无数次的说,一定不让自己走在他的前边,可是,岁月不饶人啊。

“会好起来的,那你们的儿女呢?”谢诗韵接着和老太太攀谈。

“他们都在美国,时常牵挂着老头子的身体,吵着嚷着要回来,都被我拒绝了,现在华夏国的世道不好,哎……”

“咚咚!”

快中午的时候,门再一次响起,老太太道:“可能是老头子回来了,也不知道病情咋样。”一边说着,一边跑去开门。

“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有两个学生来看你。”

“哦?”老头儿苍劲的声音里一喜,在水木大学任教一辈子,虽然每次到家里来的学生不少,不过都是有所求,自从退休过后,门可罗雀,今日有人登门拜访,倒是一件让老头子意外的事儿。当老头儿走入屋子,叶杉和谢诗韵站起身。

“你们……”

“请问你是付教授吗?”

“正是,你们是谁?”

“不满付教授,我们不是您的学生。听说付教授最近身体不好,我是一名中医,能够让我看一下吗?”如果登门就说有事相求,未免有些尴尬,而且,眼前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性格如何,愿不愿意帮忙,叶杉都不清楚。

“你懂中医?”付教授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他这个病,中医治疗或许好一些,但是现在华夏国,真正懂得中医之术的人,又有几个?还不是一些庸医,只会骗取钱财,其它的一无是处。

“在山野的时候,和我们家老头子学习过一些。”

“你贵姓?”

“姓叶!”

“叶?”付教授陷入了沉思,片刻后,道:“劳烦小兄弟替老头子看一下吧,因为你姓叶,所以,我相信你。”

叶杉咧嘴一笑,替老爷子把脉过后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一些气血不畅倒是的一连串连锁反应,疏通经脉、注重调息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