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丰城外,曹军大营。

“大人,河内太守缪尚派人传来消息,吕布出现在河内一带徘徊。”一名武将来到钟繇的帅帐,将一封书信交给钟繇道。

“吕布,河内?”钟繇诧异的接过书信看了一遍,嗤笑道:“如今西凉军兵临城下,吕布竟然率轻骑出现在河内之地,看来吕奉先是想断我归路,先一步击破我军,我军若败,西凉军怕是也不愿出力。”

“那我等该如何回复?”

“命河内各县紧闭城门,无须理会他。”钟繇不屑的摆摆手道:“一勇之夫,难道还能以骑兵攻城不成?待我破了长安,再去剿灭他不迟。”

“大人,魏延使者求见。”一名小校越门而入,向着钟繇拱手道。

“魏延?”钟繇眉头一挑,扭头看向身边的将领道:“最近西凉军可有传来消息?”

“前两日西凉马超倒是传来消息,三日之内,必破槐里,算起来,时间也该差不多了。”武将思索道。

钟繇抚须笑道:“必是槐里一线出现变故,加上我等散步谣言的功效,魏延欲降了。”

“会否有诈?”武将犹豫道。

“待我一问便知。”钟繇向着帐外朗声道:“带魏延使者进来。”

片刻后,魏延副将在小校的带领下进入帅帐。

“末将李苞,参见司隶校尉。”副将向着钟繇躬身道。

“文长将军乃当世猛将,不想帐下也是人才济济。”钟繇笑道,这话自然是客套话,魏延如今武艺或许不俗,但还当不上当世猛将四个字。

“大人见效,我家将军久慕曹公与大人之名久矣,只是一直无门得见。”李苞连忙拱手道。

钟繇点点头,看着李苞,微笑道:“不知文长将军此次差李将军至此,有何事情?”

李苞犹豫了一下,小心的看向钟繇道:“我家将军想问大人,之前的承诺还算不算数?”

钟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却故作茫然道:“何事?”

李苞咬了咬牙,沉声道:“我家将军久慕曹公与大人,深感吕布逆天而行,今日特命末将前来,献上降表,恳请大人收留。”

钟繇闻言,不动声色的正襟危坐,沉声道:“哼,来人,给我将此人拿下!”

“喏!”身旁武将虽然不明白为何,但还是忠实的执行了钟繇的军令,当即一挥手,两名如狼似虎的曹军将士冲进来,不由分说,便将李苞按倒在地。

“大人,我家将军真心来投,何故如此?”李苞心中一慌,脸上表情却是一阵错愕,不可思议的看向钟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