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义突然道:“好,柳小姐你别哭了,喝杯饮料压压惊,我试着帮你联系一下,不过这会儿我估计朱海城也在气头上,不然的话不会找人来砸你的车了,你喝杯饮料休息一下,然后等朱海城消了气,我再和他一说,保不准这事儿就成了。”

柳依依一想也是,朱海城这会儿因为受伤肯定恼怒极了,刚才他砸了自己的车,说不定一会儿就能消气,然后由范义出面,也许用三百万就把这件事情摆平,至于这三百万从哪里出,唉,再说吧。

柳依依六神无主的接过许志盟的饮料,然后浅浅喝了一口,接着放到了茶几上,她是一点心情都没有,喝什么都没滋味。

范义对许志盟道:“扶你女朋友到我房间休息一下吧,我看她累了。”

许志盟脸色苍白的带着柳依依去办公室套间里休息,柳依依确实感觉累了,脑袋里乱成一片浆糊,休息一下对她来说是再合适不过。进了房间许志盟欲言又止,那表情极端的痛苦和不舍,但偏偏又无力做出什么,幸亏柳依依现在也是茫然失神,不然非看出点问题不可。

柳依依并没有躺在房间正中的那张大床上,她只是靠着沙发,眼睛困的上下直打架,连二分钟都不到就合在一起,睫毛微微眨动着,双手抱着前胸蜷缩在沙发最里边,样子楚楚动人,哪还有女强人的半分气势。

许志盟叹了口气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柳依依仍旧是那样靠着沙发,不过她的脑子并没有完全停歇下来,她在担心,担心分厂会不会有问题,担心如果真要用三百万摆平这次事件,那么这三百万到底要不要卖东海的主厂。假如放弃省城这边的分厂逃走,可一但朱海城真的上诉,那么她照样是逃不开法律的制裁,难道说自己向省城发展是个错误的决定?

办公室中,范义跷着二郎腿,前面沙发中坐着颓废的许志盟,范义道:“志盟,别这么无精打采,平时我对你怎样?”

许志盟道:“范总对我的信任自然没得说。”

范义道:“这不就行了?以后我还会亏了你?等会儿我搞完了你再进去,等她醒来自然只会以为是和你上的床,到时候也不会说什么,反正她是你女朋友。”

许志盟道:“范总,据我所知她还是个处,你别太心急。”

范义一愣:“噢,这可是意外收获,志盟,要不这样,你先上?咱兄弟俩我不能拔了你的头筹,我只是实在忍不住,像她这样极品的熟-女不能一夜留情的话此生不甘心啊。”

许志盟一咬牙,靠,豁出去了,反正都是让别人玩,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抓不着色狼,“范总,你跟我还客气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先上,我押后,出了事我担着,您的快乐就是我的追求。”

范义向许志盟一跷大拇指:“志盟,你是我最钦佩和信任的人,放心,我亏待不了你!”

这边两人正为谁先谁后互相‘礼让’,突然套间的房门被吱嘎一声猛然拉开,然后柳依依一脸潮红的冲出来,皮鞋根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嗒嗒嗒声,柳依依冲到许志盟面前,啪,许志盟脸上狠狠挨了一耳光。

“许志盟,你禽兽不如!”柳依依红着眼睛大骂一声,然后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摔向范义,范义也算身手灵活了,虽然事发突然但还是一侧身躲过了杯子,仅有几滴水沾在身上,杯子砰的一声落地碎了。

柳依依二话不说拉开办公室门冲出去,只留下猛然摔门时咣的一声巨响,范义铁青着脸:“怎么回事儿?志盟,是不是你不舍的下药,明说嘛,这是搞什么。”

许志盟被一耳光打懵了,见范义生气了,他顾不得去追柳依依,立马解释道:“不可能的范总,我对你的忠诚天地可鉴,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事情,你看这饮料,我绝对放了足量的药!”

范义对一直坐在门侧办公桌前不动声色的女秘书一招手,然后指着桌上的饮料道:“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