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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真的很美……能让我看看么?”章钺闪电般的速度换上了一副人蓄无害的温和笑脸,慢慢向宋瑶珠走去,眼睛闪着贼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喉结滚动着,心中讯速权衡了一番,最后却是盯住了她的手。

宋瑶珠终于感到有些害怕了,这一刻只觉得非常的无助,听章钺一说,忍不住缩手背后,但她又不得不缓缓垂了下来。她的手确实很美,手臂圆润白净,手掌曲线柔和,手背带着一种婴儿肥,手指纤细均称而修长。她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一向是暗暗自傲而又自怜,每每独处时便会感叹际遇不幸。

“好吧!我可以给你看一次,只能是手!你不能得寸进尺!之前说的你要答应我!”宋瑶珠悲怆地仰起头,忍不住眼眶发红,咬牙切齿地说完,紧咬着嘴唇,眼看着章钺一步步走近,心也一下下抽紧了。

章钺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狞笑,他从没见过,柔媚与刚烈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竟然被一个女人演绎得如此的活灵活现。她有时像水一样温柔妩媚,有时像野马一样难以驯服。但再烈又如何,只要有一次妥协,终将被步步蚕食。

人生本就是悖论,不如意的事真是太多太多,但有的事,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妥协也不可以,比如,以身体为筹码来交易这种事就绝对一次都不行。章钺已经预感到不久的将来,她将也是自己的女人之一,对于自己的女人,当然要好点。

这么想着,章钺的笑容渐渐柔和下来,缓缓站到宋瑶珠面前,近在咫尺,却迟迟没有动手。宋瑶珠感觉到他的靠近,心里紧张得突突直跳,却见他不动,不由惊讶地睁开眼,见章钺正看着自己微笑,顿时心里一阵莫名的羞涩,脸上浮起两团红晕。

章钺慢慢拿起她的双手,捧在掌心细看,她手上皮肤温凉柔滑,掌心前手指分叉处和虎口都有些微硬的老茧,但从手背看真的很美,连手指骨节处的纹路都不甚明显,指甲是自然的颜色,没有涂抹丹蔻的痕迹。

章钺这么捧着宋瑶珠的手细看的时候,宋瑶珠红着脸,半闭着眼眸,别过头看向一边,然而眼睛长长微卷的睫毛却不时闪动着,其实也在近距离看章钺,却只是偶尔偷看一下,看得不真切。他很年轻!目光很明亮很干净,还很复杂,他眼里神色对自己有欣赏,又带着怜悯,又带着疼惜,又带着几分霸道地想要占有。

“这么美的一双手,却历尽江湖险恶,屡经风霜,着实可惜!”章钺微笑着说。

“好了吧?”宋瑶珠在催促,但也没抽回手去,她感觉到对方双手的热度,心底里似乎有些眷恋,便没有动。

“好了!我们下次如何联系?仅有一个腰牌似乎不好找?”章钺放下了她左手,右手却还握着。

“有事我会派人找你!之前商定计划不变!”宋瑶珠终于回过神来,狠狠瞪了章钺一眼,猛地抽回手去,转身上前打开房门,小跑过船舷走廊,一跃跳入河中。

这次浅口镇上发生的事,宋瑶珠如何善后,章钺并不想过问,他只是以大船引导后面的小船队连夜过河,到达对岸再停泊过夜,早上再南下时,宋瑶珠没有再出现,甚至没有派人来,章钺自行南下了。

次日傍晚到大名府转进运河,在州治元氏县城西面乐义门外泊船,船到这儿就止了,船行他们是不到东京的,章钺还需要另外找卞氏商行调船出来,不过他不急,趁城门没关,带着家眷和亲兵直接进城。

天色已经晚了,去见符彦卿不太合适,章钺带家人住进了邺都客栈。这家客栈的后台东主就是卞极,卞钰是知道的,让掌柜安排了后面的大院住下。

章钺照例陪着老爹用过晚膳,亲自服侍老头睡下,这才得空跑出来,卞钰居然沐浴后换了一身素色衣裙,头戴帷帽在等着,还把婢女芝兰也带上了。

“瞧你这盛妆打扮是想出门了吧?这一路舟车劳顿,又是大晚上的,还是不要了吧!”章钺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