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总有那么几天,喷子总要来骂上一阵,不知道他们怀的什么目的,什么心思。是受雇于人,还是生来嘴臭,不得而知。我确定他们就是喷子,很多书评区都有他们同一段话,所以这种家伙叫骂,我一般直接删除。不过没时间常守着书评区,管他们怎么谩骂,本书不会进宫。

坡地上中军大纛下,郭荣长吁了一口气,满脸喜色。这场战役已进入收尾阶段,一切毫无悬念可言,接下来就是渡过黄河,收取西岸东西一百二十里,南北三百里这狭长的一块,有了会州在手,军需战马问题得以解决,禁军殿前司兵力将更加强大,到时稳压侍卫司,甚至将其打散再整编亦不无不可。

“报!右军冯继业部朔方军两千人,已自行率部追击,静难军李都使命小的来请示,是否全军出击?”

“嗯?谁给他们下的命令?”郭荣脸闻报一阵惊讶,脸色一僵,满脸微笑消失不见。

“小的不知……”传令兵一下吓趴在地,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算了!”郭荣挥了挥手打发走小兵,心中一阵不快,这个冯继业真是贪婪,中军还没下令,他一个方面军主帅,这就迫不及待地追击,八成是看上城中拓拔波固留下的粮草财富和战马了吧。

“殿下!差不多可以分兵追击了。”史懿见些上前道。

“好!左、前、右三军各出一半兵力追击,注意收拢战马,中军、后军留下救治伤兵,打扫战场。其余诸军可重归建制,回营休整。”郭荣命道。

章钺率部与赵匡胤一路追杀十里到会宁城下,远远望见城外停驻一支羌骑接应,跑在前面的刘从诲、宣崇文两支人马刚到,一下被他们拦住,顿时来回冲锋战在一处。这一会儿的耽搁,前方羌骑大部一举冲进了城中。接应的羌骑见目的达成,立即跟着逃走。

刘从诲与宣崇文见他们逃进城去,便穷追不舍,紧咬着杀入城内。然而羌骑所部与他们拉开距离后不作停留,顺着长街穿城而过,一直冲出了西城门,却又调头猛地将城门关上了。

这下宣崇文等人无法出城追杀,便在长街上停下整队,打清理城内残余羌骑,却见城内四处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几方人马还没汇合,刘从诲已先分派兵力接管城防。一座空城而已,章钺也不敢兴趣,与宣崇文会合整队,打算返回战场。

“没想到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这个拓拔波固倒是警醒得很呐!”赵匡胤四处打了个转,跑回来悻悻地笑着说。

“那有什么关系,赵军使走这一趟就是功劳嘛!”章钺笑着随意地回了一句,但话说出口感觉味道有点不对,但却收不回了。

“也是……我们从马直没什么出战的机会,有这顺风仗的便宜可捡,那自然要赶快了。”赵匡胤却是不以为意的样子。

刘从诲抢先接手城防,章钺等人便原路返回,途中遇上率兵追击的向训,章钺将他劝了回来,史懿在率部清理战场,郭荣已率随从回营,接下来都是些苦力活儿,参战的诸军都不愿意干这些,便各自收拢自己的部属,带着大群伤兵回营。

章钺麾下马军这次阵亡三百余人,加上之前几战的阵亡数,已减员五百多人,还有一些轻重伤的在乌兰县未归队。步军前后加起来也阵亡七百,轻重伤者近千,现在只剩三千来人。这些减员的都是老卒,今后再补充,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恢复战力,章钺简直心痛得滴血。

将士兵带回大营,章钺脱去满是血污的军服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袍,正要休息却有人来找,说是郭荣有请。

章钺到中军大帐,郭荣在帐内居中而坐,旁边只有折从阮、向训两人,见章钺进来,郭荣便开口道:“哨探急报,朔方军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擅自撤离战场,一路向北去了。孤下令召冯继业来见,其部属不理不睬,反而跑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