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阳村最偏僻的角落,村支书杨正业家别墅里面,此时别有一番景致。

宽敞的案台上,新媳妇周秀儿此时被扒光了衣服,全身赤果果的躺在案台上,被人为的摆成一个大字。

周秀儿的双手双脚,分别被一把尖刀插入穿透,死死的钉在案台上。

咽喉心脏和丹田位置,同样有一般尖刀贯穿,将其整个人钉死。

身上惨白惨白,已经没有血色。

看四肢和咽喉的刀口,怕是早就被人杀害放血,将她如同猪样一般,彻底收拾干净。

周秀儿死的很惨,翻滚的眼珠全是眼白,死不瞑目的惨状就是看上一眼,晚上都有可能做噩梦。

周银剑只是进来瞟了一眼,腿就差点瘫软,要不是求生意志强烈,平时又是混混没少打群架,见惯了血腥场面,怕此时会被直接吓昏过去。

案台边上,两个道人打扮的怪里怪气,在脸上画着恐怖的图案。

而在他们面前的小案台上,则摆弄着一个稻草小人,用一个十字架绑着,一张符纸还贴在上面。

符纸上面写了什么,周银剑隔得比较远没看清,但就眼前这幅场景,他就知道坏事了,这尼玛杀人啦。

顿时,他哪还有心思找杨正业麻烦,恨不得娘老子没给自己多生两条腿,嗖嗖的就往外跑。

只可惜,周银剑闯进来的时候,同样也被两位道人看了个清楚。

他俩正在做法,却看到门嘭的一下就被人踹开,吓了他俩一跳。

待一看是个小混混,不是仇家同道的时候,顿时他俩就笑了。

前脚周银剑往外跑,他俩没怎么在意。

其中一个道人慢悠悠的说道:“师兄,你在这里好好做法,这小子就交给我好啦。”

另一个道人朝外面看了一眼,没多说什么,闭目养神,嘴里念念有词,继续他的做法议事。

周银剑跑出去好一阵,根本不敢往回看,嗖嗖的脚底生风,就跟学校时候的短跑冠军有得一拼。

那速度,怪可以的,要是放在比赛里头,都能争个前几名。

“哎哟妈呀,吓死爹了,可算跑出来啦。”

跑了有好几分钟,估摸着跑出去五六百米,寻思着里面人追不上来,他脚酸的不行,停下来蹲着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呵呵……小子,你倒是跑呀,怎么停下来啦,继续跑呀!”

搀着腿抬头一看,差点没把周银剑给吓死,面前竟然站着一个道人,脸上全是猩红的鲜血涂画,站在他面前咧嘴直笑。

配合他那张满是猩红的脸,还有那略显狰狞的样子,一股尿骚味从周银剑裆下传来,他直接被吓尿了。

周银剑是啥,他只是一个小混混,小痞子。

这种人,欺软怕硬还好,可遇上这么一位邪性的人物,那不是找死的软脚虾嘛。

当时他就给跪下了,连声哀求饶命饶命。

这里毕竟青天白日,虽说杨正业家别墅在村里偏僻地方,但谁也不能保证待久了不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