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周银剑慌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眼前这位看上去有些书生意气的小农民,竟然好像要真的对自己动手。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看他邪邪的笑,还有刚才的那些话,他预感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干什么!?”摸摸鼻子,叶言瞅着周银剑一阵邪笑,走过去低头盯着他,嘴角微翘道:“嘿嘿,反正不是‘干’你就对了。”

在“干”字上加重了口音,吓得周银剑菊花一紧,生怕这干就真的成了“干”,他可还没被男人开过苞呢!

贞操这东西,女人有,男人同样有。相比于女人的随便,男人后庭的贞操更是各位的珍惜,去大澡堂子洗澡都不敢弯腰捡肥皂,就是怕后庭有失,毁了一世英名。

“我,我警告你,你,你别乱来哈,我,我后面有人的。”

吓得周银剑一阵后退,生怕叶言一激动,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死不可怕,他周银剑出来混,又不是没被人砍过,哪个道上混的没打过架,没受过伤。

至于死,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哪天被人乱刀砍死,也不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当然,谁也不想死,活得好好的,好日子还没过够,正滋润着呢,但世事无常不是,有时候由不得自己,但后庭的尊严得尽量保存。

“哟呵,你后面有人?没看出来啊,哪个王八犊子眼光那么低,就你这狗逼怂样,竟然还愿意站你后面当采菊员呐。”

叶言笑笑,故意歪曲着周银剑的意思,只是看到他那一脸猥琐惊悚的样,心里还算是乐呵乐呵。

周银剑这人平时作恶多端,欺男霸女,要不是村里人还算团结,又有着叶言他们一家没事帮衬着,说不动这丫的就把全阳村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给祸害咯。

当然,全阳村有老叶家帮衬,他周银剑不敢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出了全阳村,在其他村子里跟人家二流子一起聚众溜达,可没欺负别村的人。

这不,陵县南边这些村子,周银剑是出了名的祸害,村霸,耗子上街的名声都要比他的好,可见他得有多臭,平时干了多少缺德事。

“放心,老子对你的菊花可没兴趣。”

瘪瘪嘴,今天梁子算是结下,七叔的事情已经够让人烦心的,杨正业那货又在搞幺蛾子,现在周银剑接着来凑热闹,叶言真感觉是不是全世界的祸害都要跟自己作对了。

既然如此,周银剑这货自己送上门来,叶言没理由再放过,自己找死怨不得谁,那就成全他好了。

“还有,你现在不必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不过,我想你等会儿,会愿意求着告诉我的,哈哈哈哈。”

一步步向周银剑逼近,叶言邪魅狂狷的一笑,差点没把他吓尿裤子。

“你,你要干什么!?”

“你,你别乱来啊!”

“我身后有人,有豹哥,县城的豹哥,你可别不识好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