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偏过头，问心无愧道：“可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也没出轨，这就够了！”
程乾半眯起凤眸，清俊的眼涔透出一股冰冷的寒意，“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是我的妻子，就凭这一点，就不应该和任何男人有搂搂抱抱的举动！”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在作祟，既然已经和他结婚，就应该和所有男人划清界限！
那个男人也包括南宫夜擎在内。
程薰儿好笑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道：“我就是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才没做出越轨的事情，你就算是我丈夫，一样没立场管我做的任何事情。能管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爱的男人，所以，别对我指手画脚，干涉我的思想！”
“薰儿！”程乾扣住她的手腕，犀利迫人道：“你知道现在的南宫夜擎有多危险吗？你敢靠近他，就等于靠近了死亡！”
“……”她抬头，“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可以放我离开了。”
程乾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
为什么，为什么在他借用冥涟狱的身体重生后，她的态度改变了这么多？！实在不行的话，他会把她以前的记忆全部塞回她脑袋里，让她看清楚自己爱的男人是谁！
“等等——”他喊住她，“如果有一个男人逼得女人服毒自杀后，一尸三命，但他穷其一生想要挽回，这件事放在你身上，你会原谅那个男人么？”
程薰儿幽幽转过身，“那要看他们是什么关系了。”
“夫妻关系。”
她冷厉道：“那么，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原谅那个逼我服毒自杀的男人，就算他对我有多好，我都不想要！”
程乾的脸苍白了一大片……
永生永世都不会原谅，她就这么恨他吗？
“为什么？”他低哑开口，“为什么不想要他的好？”
程薰儿淡淡说：“既然是夫妻关系，那男人还逼得自己妻子服毒自杀，一尸三命，可见那个男人有多可恶？不管什么原因，逼死自己的妻子，还害死了两个没出生的小孩，这就是加在那个男人头上的罪孽，是那个男人逼得自己的妻子服毒自尽，他就算忏悔一生都没资格挽回，因为一尸三命的惨案已经形成了定局，无法改变！”
程乾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冷冷低吼起来：“你别忘了，你怀了南宫夜擎两个孩子，都流掉了，被他杀过好几次，为什么你可以原谅他，就不能原谅那个逼得自己妻子服毒自杀的男人？！”
“这还用举例说明？”程薰儿抬眸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么激动干嘛，但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南宫夜擎没有害死我，而那个逼自己妻子服毒自尽的男人已经害死了自己妻子，包括自己两个孩子，这就是活着和死亡最本质的区别。活着就还能赎罪，救赎；死了，这种救赎就没有一丁点用处了……”
“还有，那个男人能逼得自己妻子自杀，还一尸三命，欠着的这三条命，就是那个男人最难以救赎的罪孽！如果这件事情放在我身上，那个男人欠着我的孽债，我若是他妻子，活过来之后我会咬死他全家！！！”
程乾颓废的垂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