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那么自信,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皇甫盛世微怒,有些难堪,被她说中了,旋即,又幽幽的说一句,似乎有些狡辩的意思,

“不然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

……

冷唯一垂眸,长长的睫毛落下了一片明暗的灯光,想到刚刚她收到迟墨传送给她的简讯,是啊,女人心,海底针,他怎么会猜到。

皇甫盛世想要仔细探寻她脸颊上神色,她已经抬起头来了,眉目间一片冷峭,就像匕首似的,过分冰冷。

“皇甫盛世,你不要再试图揣测我的心思。”冷唯一丢下一句,便一掌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她略显单薄而冷寂的身影,皇甫盛世骤然开口,

“唯一,那天在海边说的话,我认真的!”

他很确定,生命里的唯一。

然而,她没有停住脚步,甚至好像根本都没听见他说话一样,完全无视了,寂寞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的转角。

皇甫薄情微微眯眼,垂落在大腿边的手掌用力的攥紧了,透出一股霸道狂傲。

……

第二天晚上,皇廷酒店。

皇甫帝国总裁夫人盛未央四十岁生日晚宴,华光流转,点缀着无数的香槟玫瑰,空气里飘荡着动人温柔的旋律,绝对是一场奢侈之极的盛宴。

皇甫薄情和盛未央一起招呼客人,几乎整个E市的名流权贵都来了。

盛未央正在和南小素,夏木槿,皇甫薄意还有薄渲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几个女人乐得哈哈笑。

皇甫盛世走过来,礼貌的叫了一圈儿人,然而低头,朝盛未央的耳边微微靠近一些问,

“妈咪,唯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