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张小凡那戏谑而冷酷的语气，让李仲头皮发麻，浑身上下一阵毛骨悚然。
“呵呵！”
张小凡只是森然一笑，踏步走向李仲。
“滚，别过来啊！”
李仲抓起墙角的那根棒球棍，指着张小凡，色厉内荏地道：“有话好说，我警告你，你这样做可是犯罪！”
“犯罪？不，我这是替天行道！”
张小凡伸手一夺，那根棒球棍立刻到了他的手中。
“听说，你很喜欢用棒球棍打人，今天我就教教你，棒球棒到底该怎么用！”
看到这根棒球棍，张小凡心中顿时冒出一股邪火。当初，老爸跑到这里恳求医疗费，就是被这狗杂碎用棒球棍打得遍体鳞伤。
“是我错了，有话好说，别杀我！”
李仲满脸恐惧之色，泣声求饶道。
“放心，我不杀你。”
张小凡眼眸一片阴森，语气残忍地道：“因为，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折磨你一辈子，让你生不如死！”
话音一落，他挥动手中的棒球棍，对准李仲的右腿膝盖狠狠砸去。
砰！
仿佛什么爆裂了，发出一声爆响。
只见，李仲的右腿膝盖，彻底粉碎变形，直接凹瘪了下去。
若不是有筋皮连接着，他的右腿要一分为二了。
“嗬嗬嗬……”
李仲双眼急剧瞪大，直翻白眼，嘴巴大张，喉咙中发出断气般的声音……
他痛得无法发声了。
砰！
又一声爆响，他的左腿膝盖，也被打爆了，鲜血四溅。
此时此刻，李仲已经痛得无法自已，蜷缩在地上，犹如一条被活剐的鱼，剧烈的抽搐起来。
“好爽！”
张小凡吐了一口气，只觉得畅快无比，那股窝在心里两年多的仇恨之火，终于发泄出来了。
不过，这才刚开始而已！
一分钟后。
李仲的两只手的关节，也被打得扭曲变形，彻底报废了。
现在，他的双腿双脚都废了。
巨大的痛苦，让李仲的身体处于休克状态，时不时抽搐几下，但是，他的意识，却是清醒无比。
他想昏迷过去，却根本做不到。
因为，张小凡往他体内输入了一丝先天之气，让他的意识处于无比清醒的状态。
那一波波强烈的痛苦，让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你……你到底……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意识终于从痛苦中挣脱出来，睁着一双流血的眼睛盯着蒙面人，语气充满绝望地道。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我会让你刻骨铭心，让你下半辈子，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饱受无尽的煎熬折磨！”
张小凡的话，犹如一把锉刀，狠狠扎在李仲的心上。
“放了我吧……求您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李仲精神彻底崩溃了，眼泪鼻涕全部流了出来，嘴中疯狂大叫着。
“闭嘴！”
张小凡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之色，一棍子敲在他的嘴巴上。
李仲嘴巴凹瘪进去，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紧接着，张小凡伸脚一踢，让李仲翻身趴在了地上，露出后背。
噼噼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