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满意的烬的眸色慢慢变紫,把手中的黑白草塞进袖子里,三两步追上叶萦,扳过她的身子就低头吻下。

“唔!”叶萦被他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他深深吻住。

他放肆地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许久,直到她的双唇微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北溟烬你发什么神经!”叶萦对他怒目而视。

在她和他看不见的角度,被叶萦握在手心的那朵小花花也对烬怒目而视。呜呜,它刚刚被叶萦抓得好痛,都怪那个叫烬的家伙,要不是他突然袭击,叶萦怎么可能把手握得那么紧?本来就被烧得只剩花芯的白色双生矿花忧郁极了。

烬却无视叶萦的怒火,望着她,轻轻舔了舔唇角,笑。

他的视线中充满侵略,光是被他这样看着就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他推在水潭里就地正法。

她忽然脸红,心跳不规则地加快,也不想问他讨说法了,转身就逃也似的上了岸。

滋滋滋滋……

忽然,她手中的双生矿花叫了起来,仿佛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停了一会,又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叶萦微微一愣,抬头问烬:“它怎么了?”

烬此时半个身子还在水潭中,清澈的潭水堪堪没过他平沉有力的腰线,随着他的行走泛起细微的涟漪。他的一只兽爪撑到了岸上,单爪一个漂亮的借力就翻上了岸,带起一阵水花。叶萦看得有些晃眼,总觉得自从心甘情愿在一起后,看他越来越帅了。

是错觉吗?

烬低头含笑,对她翻译白色双生矿花的话:“它说,我们答应放过它的,不能食言,希望我们能就在这里放了它。”

叶萦微微一愣,难怪掌心的小东西看上去那么着急。

她对掌心的小东西说:“不行,我现在还没真的研究出解药,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必须留在身边。”

滋滋滋滋……

白色双生矿花急得不得了,它真的很害怕被叶萦杀了啊!

烬坏笑着给它翻译:“它说,谁知道你会不会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叶萦唇角一勾,也笑了,“小白,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只是被我烧掉了几片花瓣而已,就想轻轻松松地走了?对,我是答应过要放你一条生路的,可我也没说要怎么放吧,放你走也是放,把你留在身边让你活着……也是给了你一条生路啊。”

滋……

白色双生矿花好气,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

而且,小白是怎么回事?!

叶萦把它抓紧了,和烬一起,回到那神秘老头的住所。

那神秘老头正在小木屋前劈柴,被他劈出的柴火在小木屋外堆了很高。叶萦看着那些血藤的藤蔓暗自心惊,这么坚韧又危险的东西,这神秘老头竟然用来当柴火烧。而在神秘老头身后,依然盘踞着那条栩栩如生的巨大幻术火龙。

见他们回来,神秘老头的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算这两个小家伙识相,要是他们不回来,他老头子以后可没这么好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