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劲爆的菜价!

像这样的傻子,不坑他,李恪就感觉到自己错过了十几个亿。

不欺骗他,简直对不起自己。

李恪冷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本王还真就跟你实话实话了。”

“你所吃过的山珍海味。”

“跟岭南道的卤味烧鸭、烤蝗虫、烤土豆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先别急着反驳,本王保证是你见过的所有商人当中,最讲信誉的。”

这句话,李恪倒是没有欺骗阿扎木。

因为岭南道出品,必属精品。

跨时代的产品,无论卖得比成本价高出多少倍,都一点不为过。

而且,在经济利益面前谈诚信、说信誉...你确定是在做生意,而不是搞慈善?

但凡涉及到利益的人或者事物,无论是什么利益,其中都不可能会再有道德、公德在其中。

卖方一定要赚钱,这便注定了买方的出价肯定要高于成本价。

坑是肯定会被坑的了。

至于所谓的诚信和信誉,是建立双方能接受范围的商业交易,也就是被坑多少而已。

“贤王殿下,您的人品誉满天下,我阿扎木何德何能敢去质疑您呢。”

阿扎木一脸玩味,“但我这个人,就是很奇怪。”

“装饰品不挑,奴仆不挑,侍卫不挑,就连陪床的侍女也不挑,却唯独对美食非常挑剔!”

恩,看出来了!

五丈的身高(一米五五左右),两石的体重(两百斤),走起路顶着那肚腩,甩来甩去...

从大食国甩了一个多月才到大唐,那肚腩非但没有减下来,反而还越来越大...

这路上,肯定吃了很多的肉吧,用尽浑身解数去嚼肉,还真是辛苦了你哦!

阿扎木甩着两个又肥又厚的脸颊,像是甩着两块扣肉似的,笑道:“要是真对我胃口,倾家荡产我也要买回大食国。”

“相反,如果连食色都没有,我连一口都不会去品尝的。”

话语间。

贤王府邸的下人们便陆陆续续地将庖厨们做好的菜,一样样的端上来了。

“第一道菜。”彭通有些不太情愿地介绍道:“炸蝗虫,吃多了会上瘾。”

“蝗虫...长得真丑。”

阿扎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一脸嫌弃道:“这种东西,只有野人才会吃吧!”

“呵呵,还真是难为殿下了。”

阿扎木瞟了眼贤王李恪,笑道:“为了改善大唐百姓的伙食,居然连那么丑的蝗虫。”

“都摆到了菜桌上了!”

“我就算是在阿拉伯帝国,都听说了这个炸蝗虫,在大唐热卖呢!”

“今日一看...真有些恶心人啊!不吃不吃,下一道。”

阿扎木的话,听得坐在旁边的纳赛尔感到头皮阵阵发麻。

这种话也敢在贤王李恪面前说出口?

你他娘的还想回大食国吗?

“第二道菜:烤土豆。”彭通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没有爆发,很不耐烦地将俗不可耐的菜名场念道。

一道道黄灿灿的土豆,散发着孜然和胡椒粉的味道,被下人们端了上来。

紧接着。

土豆泥、土豆汤、炒土豆、土豆饼,依此登场,看得现场的大食使臣们眼花缭乱。

在场有不少大食使臣,看得口水直流。

尤其是烤土豆散发出的浓郁香味。

其中掺杂着他们从未闻过的孜然和胡椒粉的味道,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好几名使臣跃跃欲试地拿起了筷子,想要夹起一块、两块。

但是碍于身份,他们只能等到阿扎木同意了,才敢动筷子。

毕竟...现场的众多富商当中,也就只有阿扎木尚且还经济实力,去吃岭南道的美食了。

要是大唐三皇子在他们这群人吃完之后,拿出一份账单出来,说要付几万贯铜钱...

他们可真的拿不出阿!

“这几道菜...有点意思。”

阿扎木面露疑惑道:“再...上几道菜吧!”

“我被第一道炸蝗虫给恶心到了。”

“必须要看到食色好看的才有胃口!”

见阿扎木还不肯下筷子,彭通就有些着急了。

彭通有些焦急地看向贤王李恪,后者点头示意彭通可以按照计划,将王牌上桌了。

“第六道菜、第七道菜。”

彭通清了清嗓子,很认真地唱念道:“岭南特色烧鸭、烧鹅!”

话落,两盘脆皮蜜汁烧鸭、烧鹅,便被下人依此端上了桌。

闻着迷人的香味,再看到饱满的脆皮,以及对称到极致的摆盘...

大食的使臣们再也不淡定了。

他们围坐在餐桌旁,眼巴巴地瞪着秀色可餐的烧鸭、烧鹅,无法再掩饰地直咽口水。

他们很想吃...

但兜里没钱!

他们这些人富贵了将近一辈子...

他丫的...

人生还是第一次感受贫穷!

没钱买想要的东西,竟然会成为这些大食贵族、富商们的烦恼!

看着这几盘香味扑鼻、肉感十足的烧鹅、烧鸭,就摆在自己面前,却无法染指...

这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个身穿暴露且妖艳、美丽的绝美小姐姐...

依此排好队,站在一家客栈的门前,

然后用嗲嗲地声音,笑盈盈道:“大爷~大爷,来玩啊,来玩啊!”

然后游客真的非常想要进去,却苦于身上没带钱,而摆摆手,那些绝色美人却不以为然地将身上穿着的遮拦物,一件件脱去...

这他丫的比一群太监上青楼还要难受好吧!

“好香啊!”阿扎木有些把持不住了,“贤王殿下,这...这烧鸭卖多少啊?”

“六十...贯。”李恪稍稍犹豫片刻,还是说道:“半盘。一盘需要一百贯。”

“啊...竟然如此之贵?”

阿扎木傻眼了,他想要拒绝,却被身体的本能反斥了,“我...”

“我怎么听说,这么一盘烧鸭,在长安街的那些酒家中,最贵只是卖三百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