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建平瞪了覃梓皓一眼,悻悻然地走开了。

等尚建平的背影消失在县委大楼的门口时,覃梓皓又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叫唤道:“师傅,我肚子又开始疼了,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跑肚拉稀的,我看你这样也没法干活了,要不要我回家给你拿点儿药吃?”丁伯看了一眼覃梓皓说道。

“不用了,师傅,我车里有药,我回去吃点药躺会儿就好了,今天就不能给您打下手了。”覃梓皓捂着肚子说。

“这事儿不打紧,那你先回去吧,不拉稀了再回来。”丁伯看了他一眼,依旧咔嚓咔嚓修剪花草。

“那先走了,师傅。”

覃梓皓边说边小跑着去了车场。

上了车,覃梓皓赶紧发动车子开了出去,他得把车开到外面一个空旷而又安全的地方,这样才能来进行接下来的任务。

覃梓皓把车停在平阳县城外的河滩上,这里空旷又安全,关键是周边信号极好,好几个基站覆盖着。

车子停好,车窗和天窗全部打开,覃梓皓拿出电脑,开始寻找袁道金这个狗日的踪影。

居然能在眼皮子底下被他溜走,还带着江夏至,想想覃梓皓都觉得懊丧。

自己千方百计地防备他对江夏至下手,没想到还是被他捷足先登了一步。

刚打开电脑,江夏至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伍韬的来电。

覃梓皓盯着那两个字凝视许久,大脑没有像刚才那样轰隆炸响了,而是异常平静。

他觉得奇怪,伍韬怎么能比他还先知道江夏至被袁道金带走了呢?难道伍韬也一直对江夏至进行了监视监听?

手机响了很久,覃梓皓才拿起来接听了,他倒是想听听伍韬被自己痛骂一阵后还能说什么?

“你给我听着,江夏至必须安然无恙,否则你们和袁道金一个也跑不了!”伍韬在手机里警告道,“我要和江夏至通话。”

“你怎么知道袁道金要跑?谁告诉你的消息?嗯?”覃梓皓反问道。

伍韬一听这声音不对,和刚才那个怒气冲天的疯子好像不是一个人,再次问道:“你究竟是谁?江夏至在哪里?”

“你既然连江夏至都不知道在哪里?你凭什么去救她?伍韬,你他娘的是不是傻?江夏至的手机被人扔到了垃圾桶里,我就是一个过路的给捡来了,你还一个劲儿地打电话,你不觉得自己蠢到了家?”

覃梓皓冷笑着,索性再讽刺他几句,让他总是自我感觉很良好,老子就是要灭灭你的威风。

此时伍韬刚接完赖文高的电话,还在前往高铁站南站的路上。给江夏至打电话只是为了确认一下江夏至的情况,根本还没来得及对江夏至的手机进行定位。

没想到电话那边居然不是江夏至,也不是袁道金的人,而是一个不知名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