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道用得太大,脚踢翻铁门的声音,在屋子周围晃荡起来。也就几秒钟后,声音就消失在夜空中。

茅小俊打着手电照着里头的一扇扇房门,一想起牛晴当初被花启新个变.态折磨的情景,心里气得不行。

一脚踢翻了花启新和牛晴的那间婚房门,但是屋子里静悄悄的,除门倒在地上的声音外,啥都没有。

茅小俊拿起手电,在房间内探照起来,手电光晃动了一周,屋里竟然没有人。

花启新这畜生死哪里去了?竟然不在房里,老子先去收拾那俩老畜生。

出了屋子,又踢翻了旁边的两扇门,在里头找了找,也是空无一人。

他娘滴,这一家子变.态竟然都不在屋里,死哪里去了?

没有收拾掉花老太婆一家子,他心里很不甘心。

这些个人渣,留着都是后患,老子即便坐牢去了,心里也不安稳。

他静下心来想了想,这仨人渣可能都下山去了吧,没找到花老太婆一家,老子就先去收拾了牛大炮个王八蛋再说。

于是,茅小俊出了屋子,在外头打着手电,离开牛家湾直接朝山下走去。

桃花村,茅小俊的屋里,张翠花和牛晴在地上瘫坐了一会儿后,她们知道小俊不会再回来了。

俩人心里都很失落,但是人不能不睡觉,在小俊屋里等着,明儿个容易被人发现牛晴的行踪,一旦牛晴在桃花村的消息传出去后,她肯定有危险。

于是,两人还是从小俊家的后窗爬了出去,回到花大爷屋里后,继续休息。

而桃贵屋里,老家伙刚喝了一杯壮阳酒后,歇了一会儿缓了缓劲,感觉整个人都燥燥的,浑身都是力气。

接着,桌子上的另一杯酒深咪了两口后,也一并下了肚子。

从肚子里冲出来的那种辣味,呛得他连吐舌头。

他娘滴,这酒也太辣了吧,辣味发散出来,老家伙竟然有点汗嘘嘘的,心跳加快,粗声喘气起来。

老子这会儿可能干不了王秀秀那娘们了,还得休息一下缓缓劲,这酒他娘滴真霸道。

于是,桃贵只能继续休息,缓缓劲,等缓过来了,再进房间去跟王秀秀洞房。

另一头,马春妮在自家屋里吃过晚饭,躺在床上,心里烦躁的不行,根本就睡不着。

自个儿死太监老公中了媚.药,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能找到女人解决了药性倒没事,万一找不到,最坏的打算,死太监可能要死在外头。

想着想着,马春妮突然就哭了出来。

老娘本想给张翠花那娘们下药报仇的,没想到最后自个儿搬石头砸了自个儿脚了。如果,大江真翘了辫子,自个儿就成了寡妇。

在桃花村里,寡妇过得多苦啊,人家王寡妇死了男人,还不是被那些个臭男人欺负。

哎,老娘咋这么命苦呢。

马春妮脑子烦躁的不行,大半夜的又不敢出去找自家那死太监,直到半夜,整个人都困的不行了,这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外头的公鸡就打鸣起来。

马春妮还是困的不行,因为担心着自家那死太监,不得不下床去隔壁房间瞧瞧。

“大江,你在屋里吗?”还没进去,马春妮眯着眼睛就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