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娘们,还嘴硬是吧?一会儿老子整得你跪地求饶!”

桃贵心想,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了。

他喘着气,马上就冲上去拉林美珠的裤衩,三两下裤衩就被他拉掉了,昏暗的月光下,他能隐隐见到林美珠里头还有一条线字形,网格状的小裤衩。

你个臭娘们,还以为自个儿是黄花闺女呀?崽子都上小学了,还特么保护的这么好,老子今儿个就扯坏你那骚裤衩。

桃贵的手刚碰到那裤衩的松紧带,整个人一下子就大喘气起来,他心里兴奋的不行,想要开整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刚拉了两下,感觉自个儿那玩意儿不行了,好像又跑马了。

这回还全部跑进了裤衩内,于是他手上拉林美珠裤衩的动作就小了起来。

桃贵想着,刚才自个儿还牛逼的要死,这会儿却焉掉了,面子上挂不住。于是,他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假装这会儿有人打来了电话。

“喂,是子强啊,啥事?”

“啊!有重要的事呀,那行,叔马上就过来。”

自言自语了几句后,桃贵收起电话,对林美珠说道:“你个娘们,今儿个老子有重要的事要办,改天一定整得你叫饶为止。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进去休息吧。好好养身子,等着老子来办你。”

桃贵说了几句话后,拿起手电打亮,就朝外头的路口走了。

林美珠气愤的不行。

死太监,老娘还以为你真的来事呢,还不是没那本事,整得像真的一样。

捡起地上的裤衩和罩子穿上,林美珠重新回到屋里,全身都热的不行,进厨房喝了一碗凉水后,就去睡觉了。

桃贵灰溜溜地跑回家,见屋里楼下开着灯,楼上还黑着。估摸着王秀秀那娘们还没回来。

这会儿,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裤衩里黏糊糊的难受,于是就脱了裤衩,洗了一把,换上个新的。

再把弄脏的裤衩给洗了,晾在屋里的杂物间里,就去底楼的房间睡觉了。

他躺在床上,心里想不通啊,女儿小美给送来的壮阳酒吃下去确实有劲道,但是真要开整,咋就每次都跑马呢?

哎,到底是咋回事?

难道老子真的老的了,做不了那种事了?

他心里不甘心啊,被王寡妇取笑,被林美珠那婆娘也嘲笑,这老脸都快没了。

想了一会儿后,整个人突然就困了起来,也就躺下睡觉了。

一早上起来,桃贵就觉得腿里软软的,估摸着是昨天跑了两次马,把自个儿身子给跑空了。

扶着墙壁走出房间,这才想起来王秀秀那娘们不知道回来了没?

自个儿上楼有点吃力,桃贵就在楼下喊了起来:“秀秀,秀秀!”

躺在桃莉莉床上的王秀秀,这会儿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楼下老太监的叫喊声,心里气得不行。

真是个不中用的死太监,叫个屁啊,还以为自个儿真是宫里的太监,一早上就起来叫宫呢。

老娘困的要死,理你个屁的太监!

王秀秀索性没有理会他,继续睡她的觉。

桃贵在下面又喊了两声,不见有人回应,心里就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