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守候着你人……”那人微弱气息像芳草一样清香迷人,不禁让芙蓉公主为之陶醉迷茫。

“那你到底哪里?我怎么看不清楚你模样?”芙蓉公主喘息着问道,身体像是要被那丝丝缠绕身体上银发所融化掉了。

“我就你身旁啊……”芙蓉公主好想紧紧抓住那个声音,可是那声音竟又渐渐飘远了……

“公主、公主,该起来了。”就芙蓉公主还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时候,却极不情愿被人叫醒了。

“吵什么,本公主才刚刚睡下。”芙蓉公主眯起一双微微红肿眼睛瞥了一记自己贴身宫女喜鹊,极是不开心嗔怪道。

“不行啊,公主,今天是公主大婚第一天,公主要和驸马爷一起去向皇上和皇后娘娘敬茶问安。”小喜鹊不得不提醒着公主道。

“什么,怎么这么麻烦。”芙蓉公主努起樱樱红唇极不情愿地慢慢支起娇躯坐起了身子。

“公主可要些,驸马爷都站外面等了一个时辰了。”喜鹊一边扶着芙蓉公主起床,一边自语提点道。

“啊?你是说那无赖都已经起来了?”芙蓉公主一听到驸马爷词汇,脸色不由得青红不定,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如此拙劣品性人,真是极品中极品。

喜鹊一听公主竟然将驸马爷叫无赖,不免一愣,但看到放公主床边带有血迹白锦,方才低着头红着脸连忙将那白锦双手拿起来,羞涩间红着脸笑回道:“恭喜公主殿下与驸马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礼官姑姑早就殿外急等着要这块锦帕了,奴才这就将白锦拿过去复命。”

“什、什么锦帕……”芙蓉公主侧头看向喜鹊手中带有血迹白锦,一时红了脸。这东西早她成婚前宫里教妇德妇礼老嬷嬷便已经循例说教过来,只是、只是她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因为她压根就不想嫁给这个人,何以谈得上此事。但、但现又从哪里冒出来一块带血锦帕来呢?芙蓉公主有些晕眩了,这血锦分明不是自己吗。

听公主如此一问,不禁叫未出阁喜鹊臊红了脸,低下头忙所言非所答回道:“驸、驸马爷真是体贴公主殿下疲劳,他都外面站了一个时辰了,还叮嘱奴婢们莫要吵醒公主殿下,说公主殿下昨夜疲累睡得晚了些,让公主您多多休息一会儿。”

“哼,那无赖怎会有这等子好心。”芙蓉公主皱眉轻哼了一记,她才不相信这表里不一损人会对自己安什么好心,想这人昨夜竟气得她芙蓉公主半宿未睡。转头看到喜鹊这丫头偷偷笑着,这细一捉摸却也不禁然羞红了脸,这、这人到底安什么心思,这话里话外明摆着隐含着另一层意思,这不就是对外说她芙蓉公主已经、已经乖乖成了他女人了吗!

这个该死臭无赖,竟故意要毁坏她芙蓉公主名节,她一会儿看到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儆效尤!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气结,绣拳不免衣袍中渐渐十指紧握。

……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