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了闷了,一个茅山道士为啥上不了茅山呢,所以我直言不讳的道出了自己的困惑,哪知小马哥翻脸不认账,楞说自己不是茅山道士。

我去,当我傻子么?我这叫一个气啊,不过对于他干瞪眼不承认、自相矛盾的说法我也没辙,我又不是他亲爹,总不能天天揍他吧。

小马哥休息了一会就把缚魂天牢咒和缚魂地牢咒给抹除了,方法简单得要命,就是随便的涂掉了两个符号,当然,他可不这么说,他说那是符胆,反正我也不太懂,他一说我一听罢了。

对于那个巴掌大小的旗幡,小马哥揣进了怀里,说等恢复元气之后,再超度里面的亡魂。

做完这些,我拿出手机给李所长拨了一个电话,他显然还在加班,一想也对,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能睡安稳觉才怪呢。

我告诉他这边的事情解决完了,让他赶紧派人来处理,顺便带点医药费,他格外的高兴,问我俩受伤重不重,用不用叫救护车,我说救护车就不必了,拿个几十万的医药费就行,他果断的挂了我电话。

不就是几十万吗,至于么?

时间不长,两辆警车就开了进来,李所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我简单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下,他掏出三万块钱让两个警察带我俩去医院,我接过钱一看,居然还有五十、十块的,一看就是临时凑的。

李所长把事情都办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啥可说的,政府部门申请根笔都得打报告,我也能理解,这钱虽然不多,但看得出他是真的帮我俩想办法了。

其实我就那么一说,我和小马哥差点挂掉,为的可不是几万块钱,就当除魔卫道吧。

上了车子,小马哥让警察把我俩放在了最近的一家医院门口,就让警察走了,然后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扯着我就上车,我不明所以的问他为啥不去看病,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钱,跟我说,他会治。

妈蛋的,我这才想到,茅山术在最初的时候本来就是以看病救人为主的,一个茅山半个医,这话可不是盖的。

回到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小马哥脱光了衣服跳上了我的床,又不由分说的脱光了我的衣服,掏出一大堆的符咒往我俩身上贴,然后嘴就没闲着,一直念叨,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不是自然醒的,是被电视机的声音给吵醒的。

我一看,韩晓琳正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呢,她见我醒了就说:“你俩继续,我啥都没看见。”

汗!

我本想解释一下的,可我和小马哥现在的样子,不越解释越黑么?

看韩晓琳的架势,她应该又发作了,否则以高冷版的韩晓琳,绝对不会这么风轻云淡的面对我们两个赤身果体的大老爷们。

当然,我也不怪她闯进我的屋子,谁让整个二层就我这一个屋有电视呢。

尴尬的穿上衣服,我一脚把睡的跟死猪似的小马哥从床上踹了下来,转头就去洗漱了。

还别说,小马哥真有两把刷子,我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除了弯腰的时候胸口略微有点闷,其他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们三个到外面吃的披萨,韩晓琳看见哈根达斯店就走不动道了,非要让我请她,我一想不就是个冰淇淋么,就答应了,最主要的是,给她买冰淇淋还能顺便把糯米粉给她掺进去。

看着他一顿指指点点,我一阵肉疼,娘的,吃个冰淇淋能花出去一千多,这要放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

她足足吃了两个冰淇淋蛋糕,又点了几个不同口味的球球,我真想问她:姐们,你刚才没吃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