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不要任性了。这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卿家要护着那两个孩子,你也就不要闹了。不管怎么说,那是卿家的血脉,难道你还想把那两个孩子杀了?已经杀了那个野女人,这件事就算了。”

“二哥,这怎么能算了?我要那两个野种死。”任红袖脸色铁青。

“别闹!”

“二哥,难道我们任家还怕了卿家?”

任高飞闭目沉思,他决定还是让任红袖知道一些事情,否则以任红袖的性子,一旦将事情闹大,就不好收拾了。因为时机不对。

“小妹,你知道大哥他们去了一个地方。”

“嗯,什么地方?二哥你知道吗?”任红袖的脸上也现出了好奇之色。

“不知道!”任高飞摇头道:“只是知道那里很危险,也很可能是一个大机缘。但是,这么久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丝音信传回来,我们不能不做最坏的打算。”

“啊?”

任红袖的脸色变了,他只是被惯坏了,不是蠢。如果自己的大哥出事了,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任高飞轻声道:“如今卿家又半步仙王,而我们任家没有。”

任红袖脸色再变,胸膛起起伏伏,最终平静了下来道:“我明白了,我在家族呆一晚上,明天就回去。”

“委屈你了!”

卿家。

族地大门口。

候地煞和刘传武站在门口,一阵脚步声传来,从大门内走出来一个身影,来到了候地煞和刘传武身前,拱手为礼道:

“卿落秋见过两位道友。”

“刘传武见过卿道友!”

“候地煞见过卿道友!”

卿落秋肃手道:“两位道友请,今天这件事是一个意外,我会给两位一个解释。”

候地煞点点头,跟着卿落秋进入到卿家,在一个客厅落座。卿落秋也没有等候地煞相问,便将事情的起因和过程说给了两个人听。两个人听完,不由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这件事有着这么多的隐情。候地煞沉吟了片刻道:

“我要将袁童和袁恨卿带回宗门。”

“侯道友,他们是我的孩子,自然要留在卿家!”

候地煞又沉吟了片刻,站起来道:“告辞!”

弦月宗。

议事大殿。

气氛显得凝重。

“大长老,我们怎么办?”刘传武紧张地问道。

候地煞闭上了眼睛,大殿内十分寂静。半响,候地煞睁开了眼睛道:

“将此事告知宗门弟子,让他们努力修炼,待宗主回来,恐怕就是大战之时。”

“宗主她……”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候地煞冷然地扫过了刘传武和九大长老:“你们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袁紫衣是卿落秋的道侣,袁童和袁恨卿是卿落秋的儿子。所以,卿落秋的原配,打死袁紫衣,卿落秋留下袁童和袁恨卿,这都是卿家的家事。这并没有伤害到我们弦月宗的面子,即便是宗主回来,也不可能因为卿家的家事,和卿家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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