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鸿云做梦都想不到沈秀玲有一天会脱离他的掌控想要自由飞翔。他一直以为,只要儿子杨刚不回来,他就可以一直代替儿子履行做沈秀玲男人的义务,一直享受沈秀玲那年轻嫩滑的身体。

一想到沈秀玲那白花花的柔软滑嫩的身体,他总是心旌摇曳骨软筋酥,特别是压在她身上搞她的那种无比销魂的滋味真是令他一想起来就回味无穷欲罢不能。然而从今往后他就不能享受如此艳福了,他真的心有不甘,而且也不明白儿子怎么会和沈秀玲互相说出自己在外面有情人的秘密呢?

他想打电话问儿子,可是他又想,要是儿子反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他想自己总不会这样说:刚娃儿啊,你不在家,为了防止你媳妇继续在外面偷人,老子只好代替你履行义务搞你媳妇满足她了,因为你媳妇现在不怕老子把她偷人的事情告诉你了,所以她不愿意让我搞她了,她才把这个事情告诉我,为的是不准我再搞她啊。

他还想,要是你知道老子搞了你媳妇这不是太让我们父子俩脸上都挂不住了嘛?

他左思右想了好久,总是认为自己不好问儿子他和沈秀玲怎么会互相容忍对方在外面有情人的事情?

可是他又不甘心放弃沈秀玲这个小美人儿,天天都能够看到她那娇好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而自己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想要搞她就能够如愿以偿了,于是他的心里就像一只猫抓在抓挠似的很不爽,真的气急败坏了。

过来两三天的一个下午,正巧隔壁的一个老姐妹因为三缺一就来拉李玉莲去陪她们打牌,杨鸿云知道沈秀玲一个人呆在楼上,认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决定上楼去再次对沈秀玲霸王硬上弓征服她。

沈秀玲突然听到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立刻向楼梯口望过去,就看到杨鸿云一脸不快的上来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走过来。

“你上来干啥子?”沈秀玲厉声问。

杨鸿云瓮声瓮气地说:“今天家里就我们俩,她打牌去了。玲玲,以前我们俩已经干过那么多次了,干一次是干,干一百次还是干,以后多干几次有啥子不同嘛?而且我也干得你很舒服嘛,既然你也觉得很安逸很舒服,干啥子要拒绝我呢?”

“你……你……胡说八道……”沈秀玲气得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

杨鸿云竟然厚颜无耻地道:“玲玲啊,以前我们俩在一起都好好地,你现在突然不愿意了,真的让人一时转不过弯来啊,虽然你说刚娃儿在外有情人了,所以不在乎你也在外面有人,可现在那个周老大跑到外地干活路去了,他不能满足你嘛,现在家里就我一个男人在,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嘛,你看,我每次干你,不是让你感觉很安逸很舒服嘛!你咋个就想不通了呢?难道以后就一个人自己干忍着?”

沈秀玲没好气地道:“你个老混蛋,我以后就是想男人也不会找你来,我找别人去,外面有多少年轻帅气的男人,随便找一个都比你这老怪物强,你儿子在广州那边都可以随便找情人,我也要学他了。”

“你敢,你是我家里的女人,不准许去外面找野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找也要找自己家里的男人。”杨鸿云态度坚决地说:“现在这家里就我一个大男人在,你不找我还能找哪个?”

“住口!”沈秀玲激愤得一下跳下沙发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色鬼老怪物,我以前还不是被你要挟的,我现在不怕你要挟了,因为我不怕你儿子知道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能和你这样乱搞下去了,我已经说过我和你一刀两断。因为我决定很肮脏很龌龊。现在你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杨鸿云却不依不饶地说:“要是我不走呢?你敢把老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