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了,君姐一定会杀了……”

‘砰’的一脚过后,两颗门牙甩飞,然后杜武就用仅剩的左手捂住了嘴巴,痛的呜呜直叫唤,如同被暴打一顿的凶狗,只是凶劲现在没了,就剩狗下性。

“杜武,你以后再来我不拦你,但是你最好就给老子规规矩矩的找个旮旯蹲着,你再敢墨迹半句,他么就先弄死你。这只残废手你也别觉得憋屈,老子活这么大,还没人能够打我一耳光安然无事!”

杜武不敢吭声了,只捂着渗血的嘴巴,右手还疼的直抽抽。

训过杜武后,我又扭头看向了白先雨。我的目光,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似乎对我产生了恐惧。

“你把外套脱下来。”

白先雨似是想开口问我些什么,但终究也没敢询问,规规矩矩的把外套脱了。

下一刻,我接过她的外套,然手把沾满血迹的右手给擦了个干净。

“下班后我在你住处等你,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把染血的外套丢还给白先雨,然后我就离开了待客室。

自始至终,无一人敢说话!

离开兰明月夜后,我跟苏白起找地方喝了几杯。

“你做的会不会太过了。”

“我找人对付你了,你对付我时会不会留手?”

我反诘了苏白起一句,他喝了口酒,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晚上,我可谓是半点面子都没给白先雨留,直接当着一群人的面把她的脸是踩了又踩。不过这是她自找的,让杜武找人动我,事后还不想弃车保帅,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况且我也不想把杜武这个祸害继续留下去,早日收拾早些安心。

至于他口中的君姐,白先雨背后的柳大拿,这俩又是哪根藤上结的葫芦,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该来的自然会来,大不了就劈开腿愣干,还找个毛的技巧!

喝过酒后,我跟苏白起去了白先雨的住处。

两人随便闲聊着,直到了晚上两点多,白先雨也没敢出现在我的面前,连家都不敢回了。

我都不用想,直接就把电话打给了梅少妆。

“她脸很大,你转告她,我准备给她把脸彻底削没了。”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白先雨肯定躲在梅少妆那,这都是不用考虑的事儿。她那点小算计,说句粗鄙的话,不看她裤衩子我都知道她里面的毛都几公分长,跟我玩这些小算计,见不得人的小手段,我允许她把毛长到一丈再来跟我掰手腕,出息!

跟苏白起回到了住处,然后就是一夜无话了。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我去旅馆看了孙小晴一眼。

当然,看她是次要的,跟她提起苏白起的事情才是主要的。

其实要不是了解苏白起和孙小晴,我真怀疑这俩人早就勾搭到一起了,下午孙小晴跟我说要找男人,晚上苏白起就伸着脖子要和孙小晴好,这也太他么巧了。

跟孙小晴讲了下苏白起对她的心思后,她微愣,随即问道:“你什么意见?”

她让我拿意见,我拿个鸡毛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