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祖宗我也不蹦你。”

有这句话打底那就没事了,于是我直接说道:“如果是最后的遗言的话,那我想对你说,能不能不杀我,我能伺候到你欲仙欲死的。”

说完,我就紧紧盯住了黑寡妇脸上的表情。

但很意外的,她面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目中含笑,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刚才我在说什么。

许久,就在我掏出烟来准备点燃,来压制自己心中紧张感的时候,她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喜欢你这种拼死也要往上爬的劲头,但是我很好奇,你想过没有,可能你这句话已经激怒了我,足以让你再也走不出这里,从此彻底消失。”

她的很已经很明显了,她知道我在故意撩拨她,就是想在她心里种上属于我的种子,继而慢慢开枝散叶,占据她的整颗心。事实上,这也确实是我的想法。

既然都已经摆在了桌面上,那也就没有好藏着掖着的。

“我对女人还是比较有研究的,女人天生心慈心软,没有男人的那种很辣歹毒。之所以会做出很辣歹毒的事情,那其实只是做给别人看的一张脸谱,她需要那样的强力伪装,就像是刺猬身上的那张皮,让人畏惧自然也就不敢伤害。”

“黑姐你手下势力强大,就更需要这张皮的存在。李友川没完成任务时,你确实有可能会杀我,把我的脑袋当成那张皮上的一根刺,但现在我觉得不会了,因为李友川已经完成了任务,而原本心地善良或者说是心慈手软的你,对我就彻底没了杀心。”

“单纯想要因为我一句撩拨的话而杀我,那我觉得就更不可能了。女人没有不喜欢听到赞美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希望得到那种认可。你常年身处高位,敢直面恭维你漂亮坦白想要得到你的人肯定没有几个,所以面对我这样的大胆狂徒,你才会更加的好奇,而好奇就是身陷的原罪,所以你更不可能杀我。”

“当然,这一切都是判断,万一判断错了也是有可能会身死的,只不过人生就如同外面的博弈,所不同的是外面输的是钱,这里赌的是命。不过想想赚头还是蛮大的,外面有荷官可能会操控,但至少这里的性命输赢只在你我之间,没有第三者来当动手脚的荷官。所以,他们敢在外面赌钱,我没理由不敢在这里面赌命。万一赌中了呢?”

这可真是大坦白了,我把所有心中的想法一样不落的全部告诉了黑寡妇,我就是想告诉我,我想泡她。当然,这又是另外一个赌局了。

似乎她也看穿了这无声无息间布下的另一场赌局,所以她在我抽完一支烟后才告诉我说,“你真是一个疯狂且不要命的赌徒。”

我笑了,“脚下又没有梯子,我再不狠狠跳一把,那怎么爬上去啊?”

黑寡妇想了想,然后说道:“帮我做事,我给你这个梯子。”

我想了想,然后问道:“做什么?”

她站起身来,然后伸了个懒腰,将她完美的身材尽皆展露在我的视线中,看的出,她也是一个极其善于利用一切条件的女人,包裹自身的完美娇躯线条。

“李友川被伏击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我也就不必多说什么的。他手下有人吃里爬外,你把他招出来,然后做掉,假如留有尾巴的话,我来处理。”

“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留尾巴的,庞八一那件事情我听说了,肇丰收父子那两条性命我也派人查到了,现在你又给李友川支出了这么一招。你挺善于手不染血而取人性命的,那么这件事,我相信你也不会留下什么尾巴。”

不是每次事情都能不留尾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要有心人查,怎么也能查到些什么,所以这件事情我不想做。走夜路越多,撞鬼的几率就越大,这点我懂。

所以,我变相的推脱道:“这是李友川的事,让李友川自己处理就好。”

“这本来确实是李友川的事,但目标人物一死,大家就都会知道是我做的,而李友川也受伤了,这就难免有些人会风言风语。帮我做事人让别人差点阴死,但我却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由李友川自己去报仇,你觉得外面人会怎么评价我,我手下的人又会怎么想?”

说实话,不在她的位置,我真的很难体会她的想法。简单直白的说,这他么算什么理由?

于是,她就给了我一个更为合理的理由。

“张红舞、顾芳菲、狄青彤、羽婷、陆不楠、宗巧巧、林世倩、蒋霖、扈鸾……大概就知道这么多了,九选一,你挑一个,让她去陪肇静。”

真他么的详细,这是把老子查了个底儿掉啊!